男人和女人的气息都不一样，用不着他扒了裤子看。
他看不出来，其他真君也看不出来，那说明他有一件宝贝能改变他身上的气息。
至于功法，能改变性别的功法一般是永久性或者是带着巨大的副作用的，他认为一道真君可不会做这样有损功德的事情。
再怎么着那也是他的亲孙子，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一个女修为什么要装成男修？
身上有什么秘密？
难道……
他来回走几步，最后试探性地问道：“你真的确定他是女人？”
林汐默默地将关系网资料递给衡武真君：“据说这是二师兄查到的。”
她又将和霍景的对话给说了一遍，想了想又说出了自己从姜离云身上看到的不对劲的地方。
但如果他是女人，那这些不对劲的地方就有解释了。
他再怎么装，也不可能压抑女孩子爱美的天性，要是他遇到心仪的人，长期压抑的心性只要一个导火索就会爆发。
嗯这样想想林汐也就明白为什么那会看热闹的人不止她一个，他却盯着她看，理都不理王为，是羡慕嫉妒她长大好看吗？
可……她低头看着身上白色的衣裳，这也不是什么华丽精美的法衣啊。
难道他已经变态到看到女孩子穿女装都嫉妒？
啧啧啧变态的心理真难以琢磨。
衡武真君皱着眉头问：“霍安不知道他怎么变成男人的？”
说罢将资料丢给林汐。
林汐问：“师父是想要他改变气息的宝物？”
衡武真君点头。
世间有霍安这样的纯阳之体也会有纯阴之体或者是其他让人觊觎的体质。
姜离云的体质应该也是个麻烦，要不然也不会装成男人。
衡武真君想要姜离云改变体质的宝物，但贸然出手他自个也有些不耻，思虑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
左右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说不定用不上呢？
“你小心些，姜离云看着就不正常，别被狗咬了。”
林汐轻笑，点头道：“师父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
其实每次都是姜离云撞上来的。
衡武真君见她放在心上，满意地点头。
“一道真君哪你也不必担心，他还打不过师父。”
语气里带着些许的自傲和剑修独有锋芒。
有衡武真君这句话，林汐就彻底放心了。
从正房出来，林汐就去看霍安，他的情况大为好转。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但身上的生机和气息一日比日强，看来他是炼化了那缕仙气了。
见他好多了，林汐也就不用守着他了，她回西厢房休息。
夜里霍安的房间宝光大盛，好在整个院子都被衡武真君的结界保护着，除了衡武真君与林汐没有人看到。
五光十色的光芒炫彩夺目，林汐捂住眼睛问：“师父，二师兄这是要做什么？”
“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也不敢随意放出神识去打探。
虽是师徒，但作为师父的把握大方向不会错就行了，徒弟的秘密还是少知道些的好，操心太多容易秃头。
光芒流转间带着道法自然的韵律，衡武真君一下子就看入迷了。
而林汐看都不敢看，只一眼就头晕眼花，眼皮子下意识地盖起来。
她像是个木头人一样站在衡武真君的身后。
一个时辰后，光芒才渐渐消失，她只听到衡武真君传到耳边的话：“为师要闭个小关。”
一阵风掠过，她只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衡武真君闭关去了。
东厢房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林汐看了看正房的门又看了眼东厢房的门，最后犹豫着回西厢房。
“小汐。”
霍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林汐扬起笑脸跑过去，但到了门口却停下了脚步。
“二师兄你没事了？”
“嗯。”霍安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欢喜。
林汐高兴地笑了笑。
“师父刚刚说要闭个小关，所以才不在的，师父还是很关心二师兄的。”
“嗯，让师父操心了。”
林汐又问：“二师兄是不是也要闭关？”
过了一会，里面才传出声音来：“也不着急，你和我说会话吧。”
林汐打了个哈欠，说：“好，二师兄想听什么？”
“夜也深了，你早点去休息吧。等我好了我们再聊。”
林汐很顺从地点头，步伐轻快地走回西厢房，关上房门她依靠着门，眼泪从眼角滑落。
霍安轻笑：“小丫头还会耍滑头了。”
……
“那个女人呢？”
“哼年纪轻轻就知道勾引男人，骚狐狸！”
姜离云一早就跑到凝火阁闹事，原本安静的街道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林汐听到姜离云的声音，只觉得脑门疼。
这个疯子又在搞什么鬼？
原来姜念云带着蒋思远和姜离云回上灵宗，被炎月真人麻溜一顿，尤其是姜离云。
炎月真人让他好好和霍景道歉，要是霍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