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娘来捉奸似的,“他突然动手,我们自然以为是南疆人。”他还打算抓两个来探探路呢。
容若用手背磨着下巴:“你心虚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棺材呢?”
白羽用手指按压住自己不停跳到的眼皮子,他哪里心虚了,他什么时候心虚了,至于棺材……“属下觉得那物件透着古怪,未敢轻易动它。”这话,白羽是对着慕北辰说的。
容若觉得白羽这个态度也是对的,试问正常人谁天天扛着棺材到处走,第一次遇到欧阳骞的时候,她不也认为这人不是个正常人嘛。
“带两个人把它弄过来。”这里的它,当然就是欧阳骞时时不离手的棺材。
有慕北辰发令,白羽随便点了两个人,从原地纵身一跃,很快就离开了小院子。
容若再看向欧阳骞,见他虽然面色僵硬沉郁,可她没错过他眼底透着的疑惑,但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转头对扒拉着门框的来笙招了招手:“去把老头儿喊过来。”
老头儿很郁闷,不仅小臭丫头和那个男人没被赶走,还多出来一群人,这就算了,这特么他一眼没看到,又来了两人?
老头儿听到来笙说了之后,怒气冲冲的从药房赶过来,刚跨入小院子,迎面撞到一个乌漆嘛黑的东西,他好险及时收住了脚步,定睛一看——
一口棺材?!
“你们都给老夫滚出去!”老头儿憋了又憋,实在是憋不住了,气运丹田,对天大吼一声。
容若掏了掏耳朵,几天下来,显然已经习惯老头儿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样子,“又不是给你送钟(终),你激动什么?”
老头儿脸色相当不好看,一张不太老的老脸上乍青乍白,重重坐到容若特意留出来的空位上,扭头哼了一声。
容若:“……”啧,还来劲儿了哈。
“行了行了,小羽毛你就把棺材放旁边点。”容若满脸迁就的模样,走到老头儿身边,一个弯腰:“给看看病呗。”
老头儿眼皮子往上一抬:“想得美。”
容若眯了眯眼睛,她就想着老头儿一个人在这里研究了几十年医术,而且术业有专攻,这还是南疆地界上,兴许老头儿更了解欧阳骞两口子身上的蛊术和毒呢。
“南疆禁术重出江湖,前辈难道半分不感兴趣?”慕北辰手指头一弹,把漂浮的茶叶弹开,握着茶杯,清语悠扬道。
老头儿倏然转头看向他,略显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你说什么?”
慕北辰却是不说了,他从来不是会把自己的话重复两遍的人,而且老头儿哪里是没听见,不过想要求证罢了。
容若点头啊点头,一脸真诚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等到老头儿慢慢回过味来,一眼看出容若和慕北辰所指对象是棉槿,他一跳而起,让容若看的嘴角直抽搐,这老头儿,身子骨还挺利索啊。
“此种禁术早已失传,没想到啊没想到……太令人难以置信……”老头儿脸色还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似乎还带着一种喜色。
容若站到旁边,笑眯眯道:“老头儿,你要不要露出这种垂涎的表情啊,人丈夫还在旁边呢。”
老头儿瞪了她一眼,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这什么形容词!
半个多时辰后,老头儿带着满脸沉思重新坐下来,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看的容若一头雾水。
“喂,老头儿你到底行不行?”容若刚才也诊断过,和欧阳骞此前对她说的一样,她对南疆这边的蛊和毒都不熟悉,不过心中已经有了不太好的想法,不过没说。
老头儿转眼瞅了容若一眼:“小臭丫头,别打扰。”说完,站起来嘴里念念叨叨的往自己房间走了。
彩蝶疑惑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也许是去翻医书?”容若也是猜测。
不过老头还没进房,忽然再次大吼一声:“哪个天杀的把棺材放在老夫门口!!!!”
大家一起看向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