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功败垂成,这事咱们还没完!”
艾千雪怒气冲冲地走了,反正已经是原形毕露,在这一刻她当真是走得风风火火,就凭这股横冲直撞所向披靡的架势,燕破岳就敢用脑袋和任何人打赌,艾千雪上尉在小时候,一定是体育成绩倍儿棒,动不动就打破学校运动会纪录,脾气上来就能把同班男生打得满地乱窜,甚至是掉了眼泪,骨子里比爷们儿更爷们儿的超级女健将!
而且还是长得特漂亮,身材特好,皮肤倍棒,揍人贼狠的超级女健将!
萧云杰捂着耳朵里还在嗡嗡响个不停的脑袋,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眯起眼睛望着艾千雪上尉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个苦笑:“我萧云杰又没有挖绝户坟,也没有踹寡妇门,摊上一个丧尽天良变态强也就算了,怎么随便拦了一只小绵羊,转眼就能变成大灰狼?她装得这么像,肯定是一回家就被老妈催着去相亲的主儿,而且每次都会在最短时间内,把那些年轻俊杰吓得落荒而逃,只能开始学温柔扮温驯,现在扮不下去了,竟然就全赖在我身上了。”
为了寻求支持,萧云杰把目光放到了刚才还对他们冷嘲热讽,恨不得招朋唤友,把他们哥俩揍成猪头的老兵脸上:“在土豆外面裹一层面糊,再炸巴一下,就算一时间能冒充四喜丸子,它本质上还是土豆,用力啃一口就得露馅,却非要怪别人牙口太好,你说说看哪有这门子道理?”
老兵的脸在这一刻犹如中了石化魔法,硬得找不出半点情绪波动,看他的样子,在短时间内大概都无法恢复正常,但是听了萧云杰的抱怨,却在下意识地点头。
得到一票支持,萧云杰又将目光落到了燕破岳的身上,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得燕破岳莫名其妙,萧云杰轻哼了一声:“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一个见色忘友的主啊。”
燕破岳一脸无辜,眨着迷茫的眼睛:“啥?”
“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萧云杰一瞪眼珠子,不知道扯到脸上哪块受伤的肌肉,立刻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那个女汉子格斗算是一把好手,一看就是练过几年,有点真功夫,但是一出手就把你燕破岳放倒,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似乎还差了三四五六七八筹吧?!”
燕破岳脸上立刻露出了被人冤枉的气愤表情,萧云杰狠狠一挥手,不让燕破岳开口,自己继续道:“那位女汉子可是装了三年小白莲,这其中积蓄的郁闷和不爽一旦爆发出来,那就是彗星撞地球,你千万别告诉我,她最后那一拳突然定住,是因为本性温柔善良,不忍心在你脸上留一朵茄子花!”
两个人实在是太熟悉,扮无辜明显无法蒙混过关,燕破岳只能实话实说:“我看到你挨揍,一开始的确是本能去抓她,被她甩向地面才反应过来,那时候我要想反击,唯一的选择就是扬起两条腿,来记十字锁候剪刀脚。咱们两兄弟是新兵,而且事情也是因为咱们而起,我夹着一个女同志、女长官、女上尉的脖子和她在地上滚成一团,不大好看吧。”
萧云杰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燕破岳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击的理由。
“我被她甩到地上,她一膝盖砸下来,顶到我的胸膛上,我再想反击,只能用‘崩心拳’,老萧你再想想看,她可是一个女同志、女长官、女上尉,周围又有这么多人看着,我当众一拳打到她的胸口,知道的人明白我是在反击,不知道的人百分百会把我当成比你更猥琐下流的超级大色狼。真到了那个时候,她恼羞成怒之下,不把我们两兄弟往死里整,那才是怪事一件。”
燕破岳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萧云杰瞪了半天眼睛,才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你既然不能反击,你又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在最后停住了那一拳?”
燕破岳走近几步,背对着那名老兵,悄悄对萧云杰张开了右拳,在他手心里,托着一枚黄铜质感的金属扣子。萧云杰只看了一眼就猛地瞪大了眼珠,失声叫道:“你……”
“嘘!”
燕破岳低声道:“女尉官冬常服上面就那么几枚扣子,我扯掉一个,她还能装得若无其事,也应该知道我是手下留情,要是她真一拳凿下来,我就敢把她军装上的六颗扣子全秃撸了,就算是为了保持一名美女军官的军容军纪,她也得三思而后行。”
别说是萧云杰了,就连那个老兵都想对燕破岳竖起一根大拇指,再诚心诚意地说上句“你丫的真叫个牛逼”。
好戏已经散场,四周“无意中”经过的人们,也脸带兴奋的离开,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萧云杰和燕破岳身后:“燕破岳,萧云杰!”
燕破岳和萧云杰身体猛然崩紧,立正,齐声应和:“有!”
“我对你们下达的命令是,把你们刚才说的话重复二百遍,你们完成了吗?”
燕破岳回答道:“报告教官,没有!”
“我刚刚看了一场好戏,心情还不错。”李强走到燕破岳和萧云杰面前,森然道,“给你们一个建议,最好在我心情变坏之前,用最快的速度把任务完成,否则的话,连我都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留下这么一段充满恐吓气息的话后,李强也离开了,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