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这帮法希斯走狗,我死也不会给你们玷污的!快放开我!”
“......”
虽说俄语和波兰语那都是斯拉夫语系,但俄语属印欧语系斯拉夫语族东斯拉夫语支,波兰语属印欧语系斯拉夫语族西斯拉夫语支,简单来说就是这俩语之间并不互通,说白了就是鸡同鸭讲。
所以,眨巴了两下眼睛的阿尔西姆,并不清楚这波兰娘们嘴里嚷嚷的是啥意思。
身为一个没上过两天学的地地道道大老粗,阿尔西姆连自己母语的字都不会写、看家书都得让战友帮忙读,你要让他再把波兰语弄懂那属实是难为这老哥了。
“这娘们嘴里嚷嚷的啥?谁懂?”
自己听不懂不代表别人听不懂,在精英云集的领袖师,高文化水平的战士遍地都是、随处可见,可能一个小小的班副都是大学生出身,这样的事儿在领袖师那可不要太多。
果不其然,开口发问的阿尔西姆并未等待太久,身旁一名精通波兰语的战士随即上前一步、开口翻译道。
“这女人说我们要强奸她,她死也不会给我们这些法希斯走狗强奸的,让我们把她放了,大概意思就这样。”
“......”
又眨巴了两下眼睛的阿尔西姆先是有点懵,紧随其后就感到自己他妈的快被气乐了。
强奸你?就你现在这模样?
且不说老子现在没这意思,没心思在死人堆里搞造人运动。
就是真正想找个女人解解闷,也不会脑子有问题地找一个浑身尿骚味的尿裤子娘们!人贵有自知之明,把自己太过于往八两秤上抬可不是啥好事。
“我没空跟她废话,把她弄走!立刻!”
阿尔西姆就像是赶苍蝇一样的挥手示意两位战士利索点,可这尿裤子的娘们即便是被俩壮汉架着往下抬,也依旧在胡乱扑腾中不依不饶。
“放开我!你们这帮德国猪、法希斯的贱种!老娘要把你们都宰了,你们休想睡我!我要杀了你们......”
......
“儒雅随和”的糟糕咒骂声越架越远、逐渐消失不见,眼瞅着这令人倍感意外的娘们终于被弄走了,在一旁一直当个旁观看客的班长也禁不住主动上前、来到阿尔西姆身边,小声开口地补了一句。
“这娘们可太彪了,我咋感觉比咱们那边的女人都猛?波兰女人个个都这样吗?”
“......”
只要你是个发育正常、有真男人潜质的爷们,那么你无非会对两样东西感兴趣。
男人的游戏:战争,再有就是女人。
打仗这事儿嘛现在正在进行时,那剩下唯一感兴趣的女人拿来适时讨论一下也不是不行,毕竟两样快乐加倍那多是一件美事。
实话实说啊,在女人这问题上,阿尔西姆并不是非常擅长精通,至少和他带兵打仗、物理征服德棍的本事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他到现在还是个没结婚、甚至都没搞对象的老光棍,这么些年净搁军队里整天琢磨自身职业相关的事儿了。
眼下被身旁的班长突然问起这个,面色颇有些尴尬的阿尔西姆那自然是没啥好语气。“有空你自己研究去,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所有人收拾收拾准备下楼,动作快!”
“......”
搁阿尔西姆这儿碰了个软钉子的班长有些一脸懵逼,他原以为这话题会让连长同志很感兴趣,乐呵呵地跟他扯上两句。却没想到阿尔西姆直接一张臭脸撂下句命令,转身就迈出了房间准备下楼。
“你老是这样,就喜欢自作聪明。连长同志没结婚你是不知道吗?挑话题你都不会挑,活该你挨骂!”
“......”
被没好气的阿尔西姆怼了一通不说,还被紧跟上来的另一名班长又补了一刀。这当事人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就别提多么精彩了,用风中独自凌乱来形容那都不足为过。
“难道真是我的问题???”
是谁的问题暂且不谈,反正咱老马同志这会儿是正在楼底下忙活。
有一说一,就波兰鬼佬这水平,马拉申科要是一旦认真起来想置之于死地的话,这帮波兰鬼佬那真是送菜都没他份,不出两个回合就被动真格的马拉申科给收拾摆平了。
两幢刚刚落入波兰鬼佬之手的机枪小楼几乎同一时间被攻克,原本里面躲着铁拳阴人的另外三两幢楼,也被马拉申科下令直接用黑豹二压上往死了轰。
最终的结果便是十几炮上去连楼都轰塌了半边,把那些连逃命机会都没有的幸存波兰鬼佬连带着尚有余温的尸体,一股脑全埋在了
绝大部分波兰鬼佬都被干死了,剩下的那一部分人里又有一大半跑路逃命了,余下的一小半则是眼看逃不掉了,只能丢下了手中的武器高举双手、乖乖当了俘虏。
“一帮傻叉!纯他妈脱裤子放屁,浪费老子时间!”
心情不甚美丽的老马同志这会儿已经离开了座车,俩手叉腰地站在自己的114号野兽战车边上,看着身旁这些老老实实被押解下来的波兰俘虏就气不打一处来。
打不过还非要打,情况不妙也还不跑,还要继续硬打。
好嘛,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