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以一己之力阻挡住溃败之势的德军少校被打死了,死在了一名原本已经退伍好几年、但现在却因为兵员紧缺而被二次征召入伍的老兵枪下,成了一把远比不上鲁格手枪那么尊贵奢华的瓦尔特手枪的抢下亡魂。
一枪打死了这位自己根本不认得具体是谁的长官,将紧握于右手的瓦尔特手枪重新插回了枪套里放好。亲手干了这种足以被枪毙恶行的德军班长脸上,此刻却是没有丝毫的后悔之意。
“还想活命的都跟我来,想回去送死、给俄国佬坦克履带润滑的随你们便。”
没有多余的废话同时也更不需要,面如止水、就像干了一件再普通不过事情的德军班长随之大手一挥,带着原本就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几名麾下班兵继续“向前”,向着那既定的逃生之路继续箭步跑去。
留下的十几名德军里有同级的班长也有普通的士兵,望着那些不知道还能不能被称之为是战友的人远去奔跑的背影,又看了一眼脚边尚在神经抽搐中或许还没死透的挨了一枪少校,到底是去是留实际上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答案。
“我不想留在这儿送死,我和穆勒他们走,你们你们别拦我,我们班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没人管我、我不想再待在这儿。”
第一个人勇敢地站了出来、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第二名同样抱有此想法的人一样是紧随其后。
“没时间耽误了,你们随便,我要走了。”
这位老铁的行事作风更加果断决绝,撂下了一句话以后连有没有答案都无所谓、直接拔腿就跑,那速度估计都能赶得上一般校运会的短跑冠军了。
在这两人跑路之后,余下的其他德军面面相觑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做出的选择居然出奇地一致。
什么?你问最终做出的选择是啥?
操!除了跑路还他妈能有啥?人都给一枪崩了,这时候不跑难道真他妈继续搁这儿等死吗?傻x都知道血肉之躯硬抗俄国佬的钢铁怪物比鸡蛋碰石头还离谱!
余下选择坚守的德军有没有看到自己的战友已经“卡其脱离太”了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俄国佬的重型坦克、钢铁怪物已经真正地碾到了他们的脸上,是时候让他们为了自己的选择迎来最终的结果与代价了。
“别我投”
“该死的俄国佬,去死啊!”
“啊!!!!!”
人这一辈子在临死前总得说点啥,有时候是交代后事、有时候是和爱人吻别、有时候是哀求掌握自己生死之人别下狠手、有时候是绝望而不甘地一声大吼发泄情绪,那些选择坚守的德军此刻只能是占了后两种可能。
咔咔咔咔——
噗啪——
钢铁的履带不断绞磨行进的声音异常地刺耳,五十多吨的沉重钢铁之躯驱使着履带向前,将肉体凡胎的血肉之躯如同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瞬间挤爆、压成了一堆炸开的碎片。
不但有血花四溅、更有肉体残片与碎骨烂肉在四散纷飞,装满了血液和水分的人体被外力强行挤爆时的场景就是这样,压力大到甚至能把眼球之类的东西从眼窝子里给硬生生挤飞出去。
听上去很残忍、很血腥吗?
但这就是真实的战场。
被坦克碾压致死的人,比21世纪任何出车祸而死的人都要惨数倍、数十倍不止。
待到五十多吨的钢铁之躯咆哮着黑烟轰鸣驶过之后,那些紧跟着己方坦克向前徒步冲锋的红军战士们能够看到。脚下原本泥泞的路面上多出了一张穿着德军制服的“德饼”,没错、不是德棍而是货真价实的“德饼”,这是完全不相同的两类事物。
有些“德饼”上甚至还附带着别的东西,比如说一顶从半球形被碾压成了铁片的35钢盔,铁片上还带有非常清晰、肉眼可见的履带板纹路,属于绝对的一次性冲压成型、绝无返工。“该死的法希斯走狗,活该!呸!”
不但没有任何的心生怜悯,眼瞅着脚边如此血腥场景的红军战士,甚至还得朝这“德饼”上很不解气地恶狠狠啐上一口唾沫。
坦克压死人的场景对于斯大林近卫第一坦克师的步兵战士们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不会有人因此感到任何的不适与恶心。倒不如说看到入侵自己祖国和家园、到死还在负隅顽抗的德国佬落得个如此下场,心里强烈的复仇欲望终于得到了些许的满足和慰藉更合适一些。
总而言之,德国佬是死得好、死得妙、死的呱呱叫。
要是能再多死点,那就更好了,甚至于全部死光才是完美结局。
而要实现这样的完美结局,则需要这些精锐的红军战士化身践行者去亲自执行,每一个冲锋在前的战士们心中都很乐意。
“所有车组,主炮准备!瞄准那些溃逃的德国佬,给我直接上榴弹轰!”
真正近身接触的德军已经被清理地差不多了,余下的就只剩下那些背对着红军、玩命狂奔逃跑中的其他德国佬。
既然没有和己方近身接触、缠斗扭打在一起,那么动用122传家宝来直瞄伺候也是理所应当的了。
高爆弹上膛的122传家宝主炮一门接一门地开始停车瞄准、精确指向,眼见如此情景、早已和己方坦克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