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冲锋之路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便成功冲了上去,阻挡在拉夫里年科面前的最后一小撮德军根本没展现出什么像样的抵抗力。
说这些德军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其实也不算是,毕竟不论是攻打239号高地亦或是昨夜的另一部突围战斗,德军的表现都不算差、在对应的处境之下甚至足以称之为是不错。
此时此刻的德军真正的问题在于士气上的满盘皆输、彻底崩溃,饥寒交迫的撤退逃亡路上本就已经够让人心生绝望、感觉前路似乎一眼望不到头。突然又被这么按到地上给空地联动式的一顿猛揍,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承受不来是此时此刻情况的最好描述。
一大帮子包含t3485与t43两种款式的中型坦克浩浩荡荡地冲了上来,身后还跟随着一大批刚刚从坦克骑士模式切换成步兵模式的红军战士。
战斗工兵营只跟随重型坦克部队,参加最艰巨、最困难战斗的原则没有改变。
所以这些从中型坦克上跳车而下的红军战士们都是些轻装步兵,身上虽然没有防弹护甲也没有ak和铁拳这样的强力装备,但手里的波波沙、svt40和大盘鸡轻机枪,依然能把这些残兵败将的德棍按在地上暴打。
除了那些极少数的飙车开溜德军以外,被空袭后那些仅存的德军是再也没有心劲儿去负隅顽抗。
很多如行尸走肉一般被打傻了的德军眼瞅着敌人冲上来,直接报以绝望的表情、俩手一松扔掉了武器放弃抵抗。更有甚者连掉落在地上的武器都懒得去捡,当场行法式军礼跪倒在地高举起双手做任人宰割之态。
敢于抵抗的德军也不是没有,总体上来看甚至还占据相对多数。
但这些手里只有轻武器可用的残存德军,哪里是那些士气高昂、战力抖擞的红军战士们的对手,更无谈人家还有着坦克和飞机帮忙、绝对的重火力加持。
所以这场在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的战斗并未持续太久,赋予顽抗的残存德军没过多时便被蜂拥而至的红军战士们扫荡一空。
现在,硝烟未尽的战场上只剩下三种德军:站着投降的、死了躺下的,还有扑倒在地已经半死不活快要马上嗝屁的。
“求求你们了,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我不想当兵,是那些混蛋把我从我妈妈身边征召走的,我别无选择,要不然他们会来我家抓我的!求求你们了,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干过,别杀我,别杀我!”
望着相隔不远处那名跪倒在地、哀声乞求中的年轻德军士兵,对于这种情况还是见的不太多的伊乌什金难免咋舌摇头。
“这帮德国佬,以为自己到苏联来是干什么的?来游街玩游戏吗?当初主动入侵的时候怎么不吓成这副模样?”
伊乌什金对于敌人向来没有什么好态度,属于那种发自心底里地憎恨敌人,恨不得把这些前来烧杀劫掠的匪徒千刀万剐方能解恨那种。并且伊乌什金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于德国佬的蔑视和痛恨,就算在马拉申科面前他也敢这么说。
相比起暴躁的伊乌什金,同样是刚刚下车的阿尔乔姆这边则要显得温和得多、更加理智。
“嘿,我说兄弟。看看那德国佬,他最多也就二十岁甚至还不到,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隔壁年轻漂亮的丽莎。为什么不假设一下他说的是真的呢?要是他真的不是自愿参军呢?”
“师长同志不是说德国佬早都兵力枯竭了吗?也许他们就是在抓青少年上战场也不一定。”
瞅了一眼那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身边红军战士的小腿,一边继续哀声求饶的年轻德军士兵,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伊乌什金这次倒是没有表示阿尔乔姆说的不对。
“你总是这么一厢情愿。”
“哦,这可不是一厢情愿,我亲爱的伊乌什金同志,这是对眼前情况的合理分析。多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去考虑事情,你会得到完全不同的结果与可能性,这难道不是政委同志教给我们的吗?”
“”
阿尔乔姆是个善于学习、并且非常迫切地希望能够提升自我的人,不再是工人而是一名堂堂正正军人的阿尔乔姆,希望自己以后能在职业军人的生涯中走的更远、站得更高。要是能当上个营长团长什么的那就再好不过了,不比师长同志那么威风霸气但至少也不赖。
所以当善于牢记政委和师长同志发言的阿尔乔姆,把这话给抬出来了的时候,嚅了嚅嘴巴的伊乌什金最终还是没能再反驳些什么,仅仅只是扭头转身向着身后的阿尔乔姆打了个响指。
“该干活了,来给车里上炮弹,刚才还用掉了两发呢。”
“两发你还要现在就装?”
“当然,万一这两发能定胜负怎么办?”
“好吧,我听你的,反正车长同志现在不在这儿,也只能听你的了。”
不再去理会那些德国佬战俘的伊乌什金开始带着哥几个干正事,而我们的老马同志则在另一边同政委同志一起讨论着战局。
“刚才抓到的俘虏里有一个国防军中校,通过对他审问得知他们只是被落在最后面的殿后部队。缺车少油、伤员还多,重武器一样没有、全都丢光了,坦克只有最基本的三号四号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