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素秋皱眉望着她，似乎在怀疑什么，却又不敢确信。
顾凤凤上前了一步，迟疑道，“五年前……”
只说了三个字而已，顾凤凤便倒抽了一口冷气，语气艰涩，似乎连提到五年前那场事故的力气都没有。
叶欢颜攥了攥手指，抬眸道，“三姐，好久不见。”
一句‘三姐’，就什么都说明白了。
最诧异的是苏红，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望着叶欢颜，“什么三姐？你是？”
顾凤凤站在原地，又哭又笑，庄素秋缓缓吐出一句话，迅速淹没在音浪中，“她是颜颜……”
苏红身形一晃，好在身旁的陈茵眼疾手快，停下跟楚天阔的争论，伸手将她扶住，“二姐，没事吧？”
苏红摆了摆手，一脸的震惊，“大姐说她是颜颜？颜颜不是五年前……”
陈茵拧着眉，“她是。”
面对这群记挂着自己的姐妹，叶欢颜有些愧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五年有太多事情说不清楚，我很抱歉没能给你们送个信，真的很抱歉，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见你们的，没想到……”
庄素秋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刚从这一事实中回过神来，她幽幽地看了陈茵一眼，“小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