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嗲声嗲气的问道,“陵总,今天我们还玩骰子吗?”
一阵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陵寒的眼中划过一丝不悦,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这样的动作已然让殷果果愣了神,她问道,“陵总,您是不开心吗?”
闻言,陵寒有些失神,
很久没有人问他是不开心还是开心了,好像所有的日子都算不上开心,也算不上不开心,每一件事都在按部就班的完成中,不需要他费太多的心力,这么多年来不为合作,而是就单纯这样每个夜晚在欢场上放纵的时刻对他而言很少。
他曾经很自律过,他以为自己不需要靠酒精或者众星捧月的奉承来消减长夜的孤独感。
殷果果没听到回答,却被一只手揽入怀中。
即便不喜欢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即便她也只是某个瞬间跟她相似过,他也自欺欺人地觉得酒精入体,温香软玉在怀,这夜晚会过的很充实。
狂欢到凌晨三点,众人体力不支,渐渐退场,不知何时,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王培洲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叮嘱了殷果果一句,“伺候好陵总,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