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就是历史的鸿沟了,唐萧逸是本地人,他是站在皇室的角度在想这个问题的,但是林染是现代人,她从小的环境没有皇室。
但华夏几千年的历史长河,多少谋朝篡位,多少阴谋的形成都是为了那个位置,多子多福也变成了血流成河。
她自己气半日,没心没肺的就睡了,睡前还跟嬷嬷说这些日子她都不上去了。
半夜,某人就悄悄下来将她抱了上去,等她早上醒来都没有反应过来昨晚自己是在地下睡的。
好一会儿了她才发现,但是还没等她将火发出来,就被自家相公各种安抚加强制给熄了。
“羽儿,咱们不要为别家的事操心了,咱们自己生个孩子,好好教导着长大,不就行了?”
“谁跟你生孩子,我还小呢,我自己都是孩子,生什么孩子?”
“我们都成亲了,怎么你还能小?”唐萧逸还以为她在闹情绪。
“我才十几岁啊,生孩子二十岁最好,等到那时候吧。”她很喜欢孩子,但是她的身体还没发育好呢,谁不想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的。
而且这才结婚呢,她刚刚婚前恐惧结束,这会儿还正在适应新婚生活,偶尔还要跑路应付刺杀,总不能带个球跑吧?怎么想的?
唐萧逸没有回话,他想着他这里好好努力就行了,自家娘子正在生气,不合适谈论太多,努力之后就顺其自然吧!
其实林染虽嘴上如此说,也是想着一切顺其自然,要知道可不是谁想要就能来的,那孩子可是有福之人才能得的。
在他们回来一个多月后,皇上密旨下来,让他们父子私下将那七万屯兵收复,并且秘密带这两个皇子回京。
看这样子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可太子之位还在悬空,不知道皇上到底准备怎么做。
三皇子那里在菊白日夜的努力下,终于配出解药将他救回来了,剩余就是好好恢复身体,毕竟此次对他的身体影响很大。
皇上允许他在宫里待着,直到大好为止,这件事情让那些有心思的皇子很是关注,都觉得他虽是因祸得福,却成了障碍。
三皇子的儿女都无甚问题,但是三皇子妃及其娘家却因为暗害皇子、对皇上存有不敬之心、对皇室存有恶意之心受到了相应惩罚。
三皇子妃赐死,她娘家三族内流放西南三千里,无召不得回京!
此时已进入十月,京城的冬季要比她以往待的地方都冷,几日后父王和阿逸就要离去,这次不知道多久能解决。
他们自己预计是一个多月,毕竟那五皇子并没有起兵,还都只是在计划之中,只要计划得当,就能不费力的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日,阿逸去找大爷爷提前沟通若拿下那七万兵力该如何安排的事宜,毕竟数量不少,他们需要全部想到,届时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午后,她带着菊白去主院见父王,想着让菊白再给确定下父王的身体情况,走前配些适合草药带着泡水喝。
刚走到路口处,就听到女人嘶喊的声音,她们就停了下来,这毕竟是自家公爹,公爹院子里的私事她还是不要碰上为好。
她们停下准备转身向回走,就听那女子道“王爷,再怎么皓儿也是您的骨肉啊,您怎么能如此狠心将他送走?
奴家是他的亲娘,求您将奴家也送过去,奴家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若禁足都无法让你消停,那不如就与陈家一道吧!”廉亲王极冰冷的声音传出,可见是烦透了,竟然说出让她去死的话。
陈氏立马不再哭嚎,很有眼色的说自己这就回去禁足,转身出去在无人处却阴森森的来了句,
“就算下去找陈家,我怎么可能不带上你,我定要与你一起共赴黄泉去跟他们谢罪!”
林染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陈氏阴毒她早就猜到,这并不新奇,她看的是那背影,与那日在茶馆里看到的很像。
她们折回自家院子,她就让紫竹去请贺清过来,既然有了猜疑就要去查查清楚。
“姑娘,您找属下?”
“贺叔,那日我们在茶馆看到的女子她的背影与陈氏很像。
可是陈氏一直在禁足,据我所知她并没有出去过王府,若真是那就有可能有暗道或是隐秘的出口存在。
父王和阿逸过几日就要启程,我不想拿这些事再烦扰他们,所以此事我们先自己查。
对了,连那唐萧礼一起查,看看哪里出了问题。”
“有了方向总是能查到些东西,姑娘不必忧心,属下们也在暗处,好好将此事查清楚!”
“嗯,辛苦了贺叔!”
晚间她们一起吃饭后,才让菊白给王爷好好的诊脉,毒素已经大半清出,再加上这每日正常的搭配,王爷身体正在快速恢复。
夏季时,很好的对旧伤患也进行了内调外敷的调养,现下倒是看着比之前要好很多。
“父王,儿媳着人给您和阿逸各做了几套皮护膝、手套、皮马甲还有围脖、披风、皮棉靴这些,尺寸应该都是没有问题的。
你们可一定要听话带上啊,这里面缝了棉花,因为外面是皮子能挡风,所以并不会影响你们发挥。
再说我这嫁进来至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