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不简单,大烨是个在她的华夏帝国历史上从未出现的名字,她来到的仅仅只是个架空版块的国家?她隐隐觉得不简单了,因为事情够复杂,太够!
甩甩头,先应付着走吧,走一步看一步,林染边出门,脑子还闪着“她能带着弟弟和全嬷嬷遁了”的想法。
一起吃了饭,林染表现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这样做会让异类觉得,要么就是她还是像之前般信任他们,要么就是她心机深沉在密谋什么。
可是林染现在只有十岁,十岁的真实年龄再加上没事人般的演技会混过去的,只怪她之前表现太优异才会给自己演角色的机会,时不时的她会让他们出去调查内鬼。要是有人真调查出来……就有意思了!
“贺叔,白叔你们把你们手里各自掌握的暗线图画一份给我吧,我得分析分析这内鬼现在的处境,父亲不在了这暗线以后就由我来掌控。”
此地无银三百两,显然是有些不信了,但是还是得硬着头皮来,她不能真的遁世,人生靠演技的时刻就要来了,她得演起来。
“是,属下们遵命!”他俩倒是都挺淡定,估计有人心中正翻江倒海吧。
不知道是吃的太多(为了表示正常,就正常吃了),还是突然用脑过度,她午休躺在炕上突然觉得自己脑子要罢工、脑细胞要造反,得先安抚下,理由找好,林染呼呼去了。
午后,她醒来躺在炕上,觉得还是有点昏沉,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她在心里做着建设“平时没事儿心里警惕着些就好,有想法或问题待到没人时在想,否则恐怕会露在脸上。”
“姐姐~”朗哥儿侧身过来,
“吆,朗哥儿也醒啦~”摸摸朗哥儿的小脸,朗哥儿脸上的疤已经掉了,确实留下不浅的痕迹,最近林染天天用唐萧逸留下的药膏给抹着,还没有什么效果,药也就一瓶,用完再看吧。
“姐姐,讲故事。”朗哥儿想起来时间到了。
“没问题,朗哥儿不想嘘嘘吗?嘘嘘完就开始讲,嬷嬷~”
“好!”朗哥儿听话的点头,这是每日午后必来的事情。
全嬷嬷进来伺候完,朗哥儿已经彻底精神了,林染也下床处理好自己。
准备开始每天的“演绎”工作,贺清和白侍卫在门口叫道“姑娘。”
“贺叔你们快进来吧。”
“姑娘这是我知晓的部分,”贺清递交上一个信封,白侍卫没有说话也交过来一叠纸裹在一张油纸包里。
“好的辛苦贺叔白叔了!”林染接过当众放在枕头底下。
“那我们开始吧,今天继续讲在流沙河如何收伏水怪的,话说……”她没事人似的又开始了讲述,像个小孩子对故事的执著。
她没有再看他二人的表情,他二人也跟平日一样没有出去,表面还是很正常的津津有味的听着故事,不一会儿兰儿也过来加入了行列。
就这样日子天天过着,仿佛没有那天的事一般。
快过年了,不差钱又出不去,林染给贺清和白侍卫安排过年的事宜,其实很多事都是听全嬷嬷给安排,一个孩子知道过年要什么?她只在中间插个话。
“嬷嬷,我要和弟弟穿新衣裳,像去年娘亲——”
突然就很伤感,原本也是演戏,可是快过年了自己也想在现代的亲人。
眼圈随即红了,好吧不用演了,真实流露。
朗哥儿在边儿上被感染,抱着林染的胳膊也哭出声来“我要娘亲我要爹爹,呜呜~嬷嬷”,大家顿时看着两个孩子相互抱着大哭。
话题显然是进行不下去了,林染表现的再正常不过……
腊月末时,朗哥儿被允许下地走走了,严大夫说已经完全愈合,只是还要多注意,现在开始要练着走道了。
第一天只让在屋里来回走一圈,每天一点一点增加时长,就这样朗哥儿结束了自己的“坐月子”生涯,正式开始学走步。
林染很紧张,她想起来邯郸学步的典故,害怕弟弟这一走,万一练不好以后得丑死了。
在她看来,一个帅气的男子,除了人品长相气质这些,最主要的还有声音、步伐和涵养。
你说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男子,站在那里就是一景,可是走道却是步履瞒珊或是鹅行鸭步那就整个不能看了。
就这样朗哥儿的走道儿事宜又转移了林染的注意力,其他人也都看在眼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未放松过。
隔日午饭后准备休息,朗哥儿因为最近费力很多已经睡熟,林染躺在炕上静下心来感受周围的声音,而后悄声叫到“嬷嬷,嬷嬷~”
“姑娘,老奴在。”全嬷嬷最近在帮陈嫂准备过年的吃食。
“嬷嬷,我后背痒痒,你给我挠挠。”
“哎,姑娘翻过来趴着,是这里吗?”嬷嬷一只手放在林染后背上问道。
“嗯是的。”林染悄悄用手抓住全嬷嬷的衣襟下摆,转过脸看着全嬷嬷的眼睛,
“嬷嬷我有话说”转过头又看看朗哥儿,
“嬷嬷,他们二人中应该有一人是内鬼,我反复思忖觉得我们现在的处境很不安全,会有事情发生。
现在能相信的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