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魁前辈……”
卢景田一脸疑惑的抬头,一脸蒙蔽。
本以为是什么可怕的毒物,没想到吞下去后什么感觉都没有。
但你要说真的没什么事,卢景田是一万个不相信。
叶瑾笑了笑,也不回话,掐指念出一小段咒语。
“啊——”
咒声刚落,卢景田只觉得浑身上下,犹如万蚁啃噬一般剧痛难忍,特别是心脏更是钻心刺痛。
只不过这股剧痛来的快,去得也快,几乎只是一秒钟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不是额头冷汗,与苍白惊吓,卢景田甚至以为方才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幻觉。
对面,叶瑾淡笑开口:
“此乃附灵术,专控生灵长物,一咒落下,除非你修为高于我,否则一时辰内必会血肉溃烂,心脏崩裂而死。”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啊!!”
卢景田吓得冷汗直冒,大惊失色的跪地求饶。
叶瑾屈指送出一缕妖气将跪在地上的卢景田扶起,脸上带着和善笑容:
“卢道友说的是哪里话,我又不是魔头,又岂会轻易要了道友你的性命?”
“可这附灵之术……”卢景田面带迟疑的道。
叶瑾脸上笑容不变:
“卢道友放心,这不过是我为了以防万一略施小术罢了,只要道友不将此间事情泄露出去,道友且放心,你就只当是吞了条蛔虫罢。”
“晚……晚辈遵命……”
卢景田岂敢反抗,只好苦着脸,一脸苦涩的答应道。
现在的他心里悔恨无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傻傻的出了自家山门,现在好了,没有时刻保护自己的家族,修行界里的尔虞我诈,当真是给卢景田狠狠上了一课。
叶瑾对于卢景田的苦涩视若不见,微微颔首,念头一动,拿了一枚空白的玉简刻录了小会,接着将其扔给了卢景田道:
“这本功法你看看。”
卢景田不明就里,照着吩咐沉入心神,读取了玉简里的内容后,他骤然瞪直了双眼,结结巴巴的道:
“山……山魁前辈……这是何意?”
不怪他这番作态,实在是因为叶瑾送的这门功法实在是太过逆天。
卢景田震惊的原因不是别的,因为这玉简里,开篇就是三个金璨璨的篆体大字《广元经》!
当然。
这只不过是广元经的第一层,也就是炼气篇。
但即便如此,也比卢景田现在修炼的自家功法这种大陆货色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萤火与皓月争辉都是在夸奖它了。
要知道,《广元经》可是一门能够修炼至元神的六阶功法,在整个沧澜海域,恐怕只有几家势力的功法能够和其并肩。
天阶功法在手,哪怕只是炼气篇,可这如何不叫卢景田激动万分,又不知所措呢?
实际上,这门功法的价值远在琉璃冰石之上,而且更适合卢景田现在的处境。
稍微想想便知。
一个只有一名筑基修士的九流小家族,能够守住基业就极为了得了。
贸然将四阶琉璃冰石变卖,很可能引来其他势力的窥视。
至于这条微型灵石矿脉对于卢家来说更是鞭长莫及。
且不说明盐岛距离卢景田家族所在岛屿相距甚远,就算卢家举家搬迁到明盐岛,势必会和明盐岛本土势力发生争斗。
虽然赵家唯一的筑基族长赵永明死在了叶瑾手上,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身为明盐岛的土著,先天就比卢家更具有优势,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真要发生斗争,谁胜谁负还不好说。
就说万一,哪怕卢家成功在明盐岛站稳脚跟,想要挖出地下的灵石矿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天下没有不透风墙。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卢家想要瞒过别人偷偷摸摸的开采灵石,可谓是千难万难。
所以对于卢景田来说,白得一门顶尖修炼法门,绝对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事情。
另一边,叶瑾听了卢景田疑问,面色无异的道:
“我夺了你的机缘,这就当做给你的补偿。”
卢景田头脑嗡嗡,大喜过望之下双膝一跪,语无伦次的道:“晚辈谢前辈大恩,日后修有所成,必结草衔环,涌泉相报!”
“莫高兴过早。本座给你的只是练气期到筑基初期的修炼法诀。”
叶瑾泼了盆凉水,又道:
“你若想要后续法门,则需要为我办成一件事,事成之后,我自会传授你后续功法。”
就像是当初李长海见猎心起,想要将卢景田收入金阳门一样。
一名阵法、地脉两道天资决绝之辈,如若成长起来,肯定是能够带给叶瑾非常大的助力。
不过和李长海不同,李长海是想着将卢景田拉入金阳门里。
但是卢景田毕竟是家族修士出身,虽然卢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总归勉强有点实力,再加上卢景田不愿受到宗门势力约束,自然是不愿意加入金阳门的。
说白了就是卢景田不仅生性不受拘束,而且对于自身家族也很有归属感,不愿意弃卢家于不顾。
所以叶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