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云娇娇就深刻的体会到,自家大饭票不只嘴上会撩,哪哪都会撩。
谢北冥见云娇娇并不反感,心都烧了起来,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交,二人的呼吸逐渐加重。
云娇娇面色通红,早就被亲的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只能下意识的环住谢北冥的脖子,证明自己心里依靠着的人还在身边。
谢北冥眼尾发红,目光带着隐忍。伸手盖住了身下云娇娇看着自己的那稍显迷离的眼睛。
声音沙哑道:“娇娇,给我。”
云娇娇脑子晕晕乎乎,早就分不清谢北冥在说些什么。
只是下意识哼哼唧唧的“嗯。”了一声。
只是一声无意识的轻轻回应,宛如梵音仙乐,谢北冥的身形静了下。松开遮住云娇娇眼睛的手,撩起如从水中刚捞出来一般的乌黑长睫,下一瞬,铺天盖地的吞没她。
不再是梦里,是真实的品尝。
千辛万苦求来的娇娇,真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怕伤到她,却早已经没了往日的章法。撬开城门,攻城略地。
八步大床轻轻震颤,云娇娇后背紧贴的被褥一点点升温,下巴尖被人拢在虎口里,迫着仰起头,呼吸被疯狂地攫掠。
耳边一片寂静,也一片喧嚣,眼前的人影变得水雾濛濛,她有些神志不清了,腰被一只手臂捞住。
谢北冥睁开眼,轻轻褪去她身上的薄纱,心满意足触到满手滑腻的皮肤,冰肌玉骨的颜色,柔媚勾人,又不可轻犯。
微微俯下身,眉眼间尽是抹不去的爱意。
倾尽自己所有,去爱护他心尖尖上的小娇娇。
云娇娇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杀人根本不需要用刀。
不需要真刀真枪,也能让人束手就擒。
一夜风雨过后,到了晨光微熹,云娇娇早就已经累得什么都不想了。
哪怕在一夜缠绵,也经不起他这么磋磨。
抬起腿,一脚踩在谢北冥肩膀上,把人给踹远了一些。
气急败坏的道:“不要了!好困!”
翻个身,哼哼唧唧的道:“子珩哥哥太讨厌了,以后再也不要子珩哥哥了。”
这一次还不上不下的谢北冥:……
看着小姑娘已经睡熟了的脸,无奈的轻笑了一声。
认命的披上衣裳,叫水清理自己和云娇娇。
等抱着熟睡的云娇娇回到寝殿的时候,寝殿之中早已经换好了床褥。
谢北冥小心翼翼地把云娇娇塞进被里,心满意足地抱着她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早,德胜小声在外面道:“陛下,该上早朝了。”
谢北冥微微蹙眉,怀里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昨晚的欢愉。终于有些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
他现在就不想去上朝,只想抱着小家伙继续睡觉。
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起小家伙的娇气。
昨晚二人刚刚圆房,要是今天早上小家伙一睁开眼睛看不见他。
以小家伙的性格,肯定会觉得早上找不到人失落,那估计以后就真的没有以后了。
小声道:“朕身体不舒服,今日罢朝。”
“是。”结果和德胜想象的相差无几,他丝毫没有一丝想劝的意思。
上朝天天都能上,小殿下错过了就没了。
可以的话,他都想给陛下放十天半个月的假期。
笑得一脸灿烂,一张小白脸儿上的皮子都更鲜亮了几分。乐呵呵的就去前朝让大臣们退朝。
一群大臣都诡异的看着他,这陛下病了,他这大内总管高兴个什么劲?
怕不是陛下病的起不来他才这么高兴,难道这大内总管也想弑君?
只有这两年和德胜因为同好关系越来越近的秦老将军,与之互相对视一眼,瞬间了然。
开心的胡子都开始抖了。
自这一日起,很快又升起了一股谣言,秦老将军有心造反,却没有那个实力。
陛下一病,高兴的根本压不住,在大殿上就开始抖起了胡子。
风评被害的秦老将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