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娇把谢北冥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已经把他来来回回的骂了好几遍。
脸上也冒出了一丝凶光。
谢北冥:……
看了一眼云娇娇手里的袜子,心中苦涩,却破釜沉舟的移开目光。
神情平淡的道:“娇娇,贴身之物,应该给自己爱慕的男子。
以后莫要送给子珩哥哥了。”
云娇娇:???
微微眯起眼睛,表情逐渐变得“我很凶”。
谢北冥:……
总觉得事情好像有点要遭。
云娇娇松开拉着谢北冥的手,语气阴阳怪气的道:“子珩哥哥,你是今天才知道贴身之物只能给爱慕的男子吗?
是谁造谣,咱俩把他抓来,我用混元鼎砸死他!”
谢北冥分明就是胡说!
她有原主的记忆,只是她平时不爱想而已。并不代表她扒拉不出来。
原主之前虽然绣工不好,占总规比她强那么些许。
原主做的一水的大裤头,五片布缝在一起就行,家里富兄的大裤头都是她做。
这和爱慕的男子又有什么关系?
大饭票分明就是不想要她的袜子!
简直气死她了!
谢北冥被云娇娇堵得哑口无言。
无奈的叹息一声,“娇娇……”
“别说了!”
不等谢北冥把话说完,云娇娇就伸手打断了谢北冥的话。
“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了。
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说话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说完,也不看谢北冥那铁青的脸色,把手里的那盒袜子往城墙下一扔。
盒子七零八碎,雪白色的绸袜掉了一地。
可云娇娇连看都没看一眼,转头就走了。
她最后一次给大饭票的机会,大饭票不要。
看来是真的在外面有了别的妹妹。那她就该出去找别的哥哥。
谢北冥看着云娇娇远去的背影,一时无言。只是紧抿的唇瓣,泄露了她的心情。
德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上前两步,轻声劝道:“陛下……您这是何苦呢?
既与贵妃娘娘互相都想对对方好,为何不就顺了心意?”
谢北冥什么都没说,自从云娇娇走后,目光就没离开过城楼下那被摔得支离破碎的盒子,与沾了灰尘的白袜。
半晌之后,运起轻功一个纵身跳下城墙。这可把旁边的护卫和德胜吓了一跳。
有啥想不开的,大早上要跳楼啊?
可谢北冥却是稳稳的落在地上。捡起散落一地的白色绸袜,轻轻掸去上面的灰尘,攥着白袜的手逐渐握紧,指尖用力倒有些发白。
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将绸袜收到自己的袖笼。再次运起轻功,飞身而上。
什么都没说,就往乾清宫走去。
德胜看着俩人这关系,心里急的都快吐血了。
陛下一天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这不把人越推越远吗?!
他的小殿下啊!
接下来的十几天,两人破天荒的闹了冷战。或者说是云娇娇单方面的冷战,而谢北冥没有像往日一样的无底线去哄。
云娇娇不再找谢北冥一起吃饭,也不再跟他一起逛花园。
每天就干自己的事儿,其他的什么都不管。就当没有谢北冥这个人一样。
而谢北冥,每天依旧循着自己的生活轨迹,早上起来去上朝,白天在乾清宫工作一天,晚上回到云娇娇的侧殿。
只是少了叽叽喳喳的云娇娇,让他十分的不适应。
直到有一天,谢北冥说公务过于繁忙,今夜就不回云华殿了。
云娇娇整个人彻底炸了。一个人冲进了自己的侧殿。
之后侧殿之内,便噼里啪啦的往外扔东西。
巧云、巧珠、德胜三人全都跪在云华殿侧殿门外,声嘶力竭的劝阻。
巧云心急的道:“主子,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啊!那可是陛下的东西,您不能这么乱扔啊!
您和陛下之间有什么误解,就好好解决,可别伤了感情呀!
您先出来,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
巧珠也急死了,跟着巧云一起劝。
“是啊,主子!
这整个后宫都是陛下的,哪有咱们把人往外撵的份儿啊?!
再说你把这些东西砸坏了,陛下降罪怎么办?”
云娇娇根本就不想听她们这些话,气呼呼的把一大堆东西用被子卷着扔到外面。
气急败坏的道:“我的宫殿自然是我的,就算他是皇宫的主人,但他说把宫殿给我住,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租赁房子还有使用权呢,怎么到他那儿,就变成寄人篱下了呢?”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