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飞了出去。
“嘭！”
就差一点点，汪湛就会掉下高台。
汪湛的手垂在高台边际，笑容还在脸上，痛意逐渐遍布全身，他望着天蓝的天空，有些愣神。
发生了什么？
谢锦立在原地，拿着鞭子的手负在身后，圆眼里有些好奇。
怎么还没赢？
怎么才算是赢来着？
谢锦细细琢磨的时候，汪湛终于爬了起来，衣衫破烂，意气风发的样子不复存在。
他双目赤红，举着剑，“啊——我杀了你！”
谢锦回过神，圆眼一眯。
天蓝光的鞭子像是游蛇，却比不过主人灵活的身姿，谢锦挥鞭，每一下都正中目标。
没有花哨，没有什么花样，谢锦就是一鞭鞭的打，没有一鞭落空。
汪湛嘴里骂骂咧咧，一口黄牙落了一地，谢锦看得恶心，终于鞭子一转。
“嘭！”
汪湛的骂声逐渐远去，他的身影高高升起，又快速落下，落在屋顶下，摔得四仰八叉。
周围一静。
屋顶上，谢锦探出头，手遮在额头上看了一眼，转过头问，“这样算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