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军机要务,小生不便与闻,侯爷好自珍重,小生就此别过了。”
杨墨拱了拱手,头也不回,大步出了中庭。
来到前院,带着小全子驾车往货栈去了。
纵使他有金玉良言,此时的吕文渊恐怕也听不进去。
年关将近,就让猛兀儿人的铁蹄,来敲醒吕文渊等人的迷梦吧!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彻底清醒。
杨墨刚刚离开,吕文渊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望着杨墨的背影,若有所思。
身后的屏风后面,闪出一个人来,正是军师姚智胜。
他刚才匆匆料理了赖日财的尸身之后,就从后门进了阁楼。
“侯爷不必心存愧疚,大局为重,牺牲在所难免!”
姚智胜走到吕文渊身侧,叹息一声。
杀赖日财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吕文渊听了这话越发惆怅,连声叹息。
“罢了,罢了,也只有如此了!”
他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先生并不赞同他的做法。
先生似乎另有高见,只是不屑于说出口罢了。
就在吕文渊满心狐疑的同时。
杨墨的马车,却在离府衙没多远的街口处停了下来。
只见当道停着一顶华丽的轿子。
轿子两边各站了五六个膀大腰圆的恶奴,把整条街都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过往的行人似乎都很畏惧轿中人。
小心翼翼的避开轿子,连看热闹的勇气都没有。
杨墨他们驾着马车,无处可避。
见被人阻住了道路,小全子很是恼怒。
站起身来,朗声道:“前面是何人,为何阻住我家先生去路?”
杨墨闻言掀开车帘。
几乎与此同时,对面那顶轿子的轿帘也被人掀开来。
杨墨跟轿子里的人正好打了个照面,不由得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