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夯货,没用的奴才,还不快去衙门叫人,把这伙刁民全都抓起来!”
杨墨站在一旁,大开眼界,这才知道什么叫作泼妇。
心柳则吓得花容失色,更是庆幸自己已经是先生的人了。
要是真落到这老泼妇手里,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她心里只愿郑大人不要出现才好!
怕什么来什么,那个家奴爬起来正要赶去衙门。
郑仕弘就已经带着一队衙门的差役,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走到几人身前,郑仕弘正要跟杨墨搭话。
郑陈氏却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就拎住了郑仕弘的耳朵。
“老不死的,你干得好事,叫老娘平白挨顿好打。你们都给老娘上,打死他们。”
郑仕弘脸刷得一下就红了,捂着耳朵拼死一挣。
拼着血流满面,挣脱了自己老婆的束缚。
“你干什么?心柳姑娘是先生的相好,你当街公然抢人,为夫身为襄阳同知,岂能容你放肆?”
郑陈氏闻听此言,哭声戛然而止,将信将疑的看向了杨墨。
“这骚表子真是先生的小妾?”
“口无遮拦。”郑仕弘作势要打,手却轻轻落在了郑陈氏的脸上。
“那还有假?为夫要是晚来半步,你险些铸成大错。同知夫人当街抢人,为夫将来还怎么在府城立足?”
妇人顿时破涕为笑,扭捏着捂住了脸,说道:“呸呸呸,瞧我这张嘴!心柳姑娘,妾身心直口快,一时说漏了嘴,还望心柳姑娘不要怪罪才好!”
妇人凑上前来,一迭声的向心柳道谦。
走到近跟前,忽然愣住了,眼睛怔怔的盯着心柳手腕处,脸上勃然大怒。
“天杀的老色鬼,你还敢狡辩,你竟敢拿老娘的镯子来哄这个小表子。”
说着,妇人忽然转身,挥手就朝郑大人的肥脸上挠去。
说时迟,那时快,杨墨一伸手,稳稳的攥住了老娘们的胳膊!
“夫人误会郑大人了,夫人听我一言!”
杨墨凑上前小声嘀咕了几句,妇人脖子一缩,顿时就不吱声了。
回头对心柳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拉起郑仕弘就走了。
郑仕弘向杨墨投来一个感激的目光,却不知道杨墨刚才对自己娘们儿说了什么!
他该不会是揭了自己老底吧!
瞧这老娘们儿的架势,该不会是准备回家把他剥皮实草吧!
郑仕弘心里砰砰直跳,求救似的频频回头。
杨墨伸手拍了拍马背上驮着的箱笼,郑仕弘眼睛一亮。
远远的作了个揖,便被他老婆连拉带扯着走了。
这时,小全子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站在了杨墨身边。
看着郑仕弘夫妇远去的背影说道:“先生,小的来得还算及时吧!”
“嗯,恰是时候,该赏!”
“先生准备赏小子点啥?”小全子闻言,惊喜的问道。
“赏你两个雷果儿!”杨墨作势要打。
小全子大惊失色,拔腿就跑!
滑稽的样子,引得三牛哈哈大笑!
那泼妇还没走远呢?小全子就敢出来。
万一她一回头,岂不要前功尽弃?着实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