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安挽起袖子朝着河边走去。
“冷福,看好王妃,不要让不相干的人同她说话。”聿安一面捉鱼一面不忘吩咐。
冷福一脸严肃,“是,王爷!”
赵修:“……”
阮南星:“……”
看了眼赵修,阮南星迅速收回了目光,专心地看聿安叉鱼。
赵修遭了冷脸,让小厮在旁边架起火,自顾自地烤起鱼来。
烧烤的香味飘出来,阮南星的目光就开始乱瞟了。
她夫君的鱼鱼,什么时候才能好哇。
等了好一阵子,聿安握着两根大木棍,木棍上叉着鱼,走了过来。
“软软,看本王的鱼!”他举起手里的木棍,怼到了她面前。
阮南星眸光亮亮的,“我们快去烤吧!”
聿安站着没动,瞥了一眼赵修那边的小鱼,看着冷福吩咐道:“架个火,他们的火烤不了大鱼。”
他捉的鱼,非常大!
这下,他的小王妃就不会偷瞄别人的鱼了。
拉着她在大石头上坐下,聿安投来了体贴的问候,“站得累不累?”
“不累。”
“本王捉的鱼,是不是很大?”
“嗯。”阮南星笑着点头。
狗男人好幼稚啊,像只炫耀的小鸟。
冷福任劳任怨地在旁边架火,然后把鱼架在火堆上,烤鱼的香味开始溢出来了,瞬间勾引住了阮南星的味蕾。
聿安还机智地撒了一把盐巴,又偷溜溜地瞄了隔壁一眼。
嗯,又小又无味,没他的鱼好吃。
聿安非常大方地分了冷福一条鱼,和阮南星一起吃另一条。
“小心刺。”
“咳咳……”阮南星摸了摸喉咙。
聿安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
“骗你的。”阮南星冲他调皮地眨了下眼睛,低头继续吃鱼。
聿安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下去,嗯,真香。
看着隔壁浓情蜜意的二人,赵修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手里的鱼也不香了。
“软软,吃饱了吗?”
“嗯,饱了!”这是她回京路上吃得最香的一顿。
“那我们该继续赶路了。”聿安伸长手臂,将她抱起,接着就朝着马车走去。
阮南星惊呼了一声,抱住他的脖子,乖巧地蹭了蹭他的脸,“夫君,今天的鱼是酸的。”
“鱼怎么可能是酸的?”聿安微皱眉。
“噢,鱼是香的,夫君才是酸的。”
“竟敢取笑本王!”聿安咬咬牙,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耐心道,“本王也是香的,软软可以尝尝。”
阮南星:“……”
……
“主子,软软姑娘那边传不了消息,摄政王一直守在她边上,是属下无能。”
赵修手指磨着扇柄,目光微冷,“不急,他们自会来。”
今日,她该不好受了。
他等着她来求他。
这边,刚刚上了马车不久,阮南星就意识到身体不对劲起来。
寒意从指尖扩散开来,逐渐侵蚀到五脏六腑,她浑身发颤起来。
聿安掀开车帘进来,刚好扶住她微晃的身子,“软软?”
“夫君……”
阮南星额间满是汗,唇瓣紧抿着,脸色一片苍白。
“是不是又冷了?”聿安赶忙抱住她,手掌覆在她腰间,内力徐徐传入她的身体里。
阮南星微微好受了些,睁开眼去,看着他的手,“这样会耗费你的功力……”
“难受成这样子还有力气说话?”聿安低头堵住她的嘴。
阮南星很快便睡了过去,双手依旧不安地抓着他的衣服。
聿安怜惜地看着她,将她牢牢抱紧,“乖软软。”
“让赵公子来一趟。”聿安掀开车帘,吩咐道。
“王爷,赵公子到了。”
聿安把人放在软榻上,径自走出去,看向赵修,神情中闪过几分不爽。
让驾车的人离开,现在只剩下他和赵修。
“王爷找我是为何事?”赵修笑意浓浓地看过来。
明知故问。
聿安心里埋汰了一句,表面平静如水,“请赵公子赐药。”
“赐药?”
“只要本王能办到,条件随便提。”
赵修缓缓一笑,“王爷此话当真。”
“自然。”
“小生的条件,只怕王爷虽能办到,但是却不敢。”
“有何不敢,你只管提。”
“若是让你杀了皇帝呢?”赵修微微有些试探道。
“好。”聿安几乎是毫不犹豫。
赵修:“……”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聿安,“王爷可听清楚了?”
“本王答应了,药!”聿安面不改色地伸手。
赵修没想到此人如此痛快,但是话都说出去了,不给药怕是过不去。
“这药只能暂时缓解,若要根治,必须要让我给王妃把脉开药。”
“可以。”
赵修:“……小生现在进去?”
“可以。”聿安率先走了进去。
见赵修不动,眸光瞬间幽暗下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