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这么不痛快。
鹿韶红不答,只是吩咐道:“来人,送二公子回房,没有我的吩咐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鹿海满脸泪水,抱紧了没有生息的王厚博,不愿离开。
......
外头哄闹的声音不大,但还是把鹿衔惊醒了。
他想要起来,又瞬间被南星伸手拉了下来,“再睡会儿。”
“陛下。”肌肤相贴,鹿衔脸上一热。
“昨晚,你很乖。”女皇的声音中伴着几分倦意,偏偏又格外的宠溺。
听此,鹿衔愈发的羞怯起来,埋头在她的肩头,闷不吭声。
她越来越坏了。
“下次总不会再拒绝朕了。”女皇笑着搂紧他的身子,眼底满是愉悦。
鹿衔把头埋得更下面了。
他哪知道会越来越......明明上次一点都不舒服。
“还要睡会儿吗?朕再陪你一会儿。”
鹿衔一听,哪还敢继续睡,道:“臣侍不睡了。”
南星按住他的身子,翻过身去,眸光灼热起来:“朕今日告了假,要不然,贵卿再伺候伺候朕?”
“陛下你......!”
东院一片春色,却无人敢来打扰。
再醒来,已是午膳之后。
听到侍卫来报,女皇清楚地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对鹿家这个龙潭虎穴也失了所有的兴趣。
“替朕好生安慰鹿大人,吩咐其他人准备回宫。”
“是,陛下。”
鹿韶红满脸笑容地恭送了女皇和贵卿,似乎瞧不出一点的悲伤。
鹿衔竟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像鹿韶红这种人,从来最在乎的只有自己,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
当初父亲爱惨了他,到头来却是因为一点点的流言蜚语,再加上王厚博的推波助澜,才含冤死去,如今报应不爽,王厚博死了,还是以那种方式。
“怎么了,可是无聊?”女皇握住了他的手指。
“陛下,若昨日那个人是我,是不是......”鹿衔急切地问道,却被南星捂住了嘴。
她神情认真道:“不会是你。”
她不敢想象,若那个人是鹿衔,她会不会杀掉所有的人。
他是她最珍爱的人,其他人怎么敢动他。
鹿衔没有再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了她。
她不知道的是,若不是系统的提示,可能那个人真的就是他了。
他也没有多大的仁慈之心,有些人,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包括王厚博,包括鹿韶红,也包括鹿海。
所以在知道王厚博去他屋子里的时候,他没有提醒,更没有所谓的阻止。
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他做得问心无愧,却觉得对不起她的重视和宠爱。
她喜欢他的单纯,而他,却变成了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恶人。
南星搂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朕已经安排人把徐嬷嬷接出来了,你以后若是不想回鹿家,那便不回。你是贵卿,要学会端出自己的架子来。”
鹿衔低声应了下。
“还是不开心吗?”女皇捏着他的耳尖,轻轻地揉了揉。
鹿衔略有些痒地避开,“开心。”
“这鹿家到皇宫也是远。”南星若有所思地掀开轿帘,吩咐外头的人,“行慢些。”
“是,陛下。”
马车慢了下来,鹿衔有些不解。
见南星伸手就扒拉他的衣服,瞬间瞪大了眼睛,挡住他,语气结巴道:“陛下,您......”
“乖点,马车朕还没试过。”女皇只想做昏君,尤其是在看到他娇怯羞红的脸后。
“可是今天已经三......三次了。”鹿衔有些埋怨地抓住她的手,想要拒绝。
女皇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额头,“可是朕想啊,乖乖。”
鹿衔无奈,被迫妥协,她唤他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想考虑了。
......
“陛下,琪王求见。”
“宣。”
“陛下,这是臣查出来的涉事大臣名单。”南琪走进来,瞥了一眼帘子后躺在床上安睡的贵卿。
哪怕隔着几层纱帘,他依旧能想象出他的腰身和动听的声音。
明明只是见过一面的贵卿罢了,她却对他有了异样的情愫。
见琪王一直盯着里面看,南星眉间闪过一丝不悦,道:“朕会着人去查,琪王最近辛苦了,休沐几天吧。”
南琪立马收回了目光,弯腰点头道:“替陛下办事,不辛苦。”
女皇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她的眼睛多往里面瞟一下,她的不满就更加多一层。
南琪一走,女皇便立马走了进去。
“陛下。”鹿衔眼眸湿润地看向她。
“可是饿了?朕让人将晚膳端上来。”
“陛下该送臣侍回去了。”他已经在紫宸殿待了好几天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朝堂上怕是会有人不满。
“回去做甚?朕难道没有伺候好贵卿?”女皇笑着问道。
鹿衔面红耳热地扭过头去,“臣侍不想被人说成惑主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