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了拳头，浑身紧绷起来。
“入宫多久了，为何还这般矜羞？”她搂紧了他，接着就低头咬了过去。
鹿卿的身上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香味，很勾魂。
不像她，打完猎回来还未来得及沐浴更衣，一身都是汗味。
“伺候朕沐浴。”
鹿衔抿了抿唇，眸光闪烁不定，“是。”
拍了拍他的腰，女皇推着他站起了身，接着就吩咐外头的秋檀让人送水进来。
一次一次的热水将浴盆倒满，鹿衔却一直站在原地，双脚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鹿卿，还站在外帘不进来？”
“臣侍马上进来。”他鼓起了胆子，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心里却是默念这教习公公说过的注意事项。
陛下沐浴之时，不喜欢周围有声音，还需要有人按摩，伺候着茶水。
鹿衔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入目便是一片白，他耳廓瞬间热了起来，瞬间扭过头，进退两难。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真真切切地看到女子的身体。
不似想象中的粗犷硬朗，也隐隐约约透着一丝的圆滑和温润。
“快过来，给朕倒杯茶。”南星命令道。
鹿衔急忙走过去，倒了茶递过去，差点倒在了南星身上。
“陛下赎罪，臣侍笨手笨脚的，还是让秋檀女官来伺候吧。”
南星端着茶杯饮了一口，脾气极好道：“朕没有怪你，你争着认什么罪？”
“再给朕按一下。”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眸光温柔地看向他。
“是。”
鹿衔走过去，动作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她的肩上，他心脏蓦地激动地跳了起来，不敢太过用力。
女子的肌肤细腻水润，按压起来有着极好的手感，凌乱的青丝垂落浮于水面，遮住了其他风景。
大概是水温的缘故，鹿衔愈发紧张起来，额间渗出了一层薄汗，口干舌燥起来。
“你用力点。”南星享受了片刻，有些不满他的走神。
“是。”鹿衔伸出手往下，急急切切地按了下去，不仅按错了地方，还用了很大的力气。
酸意袭来，南星疲倦却少了不少，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接着就拉着他俯下了身。
“鹿卿，是想谋杀朕吗？”她笑意盈盈地看向他，眼底透着几分调侃之意。
鹿衔神色一慌，“臣侍不是有意的，陛下赎罪。”
他紧张害怕的样子，让人既是欢喜又是疼惜。
女皇伸手探了探他的额间，是一层薄薄的细汗，看着他微红的眼眶，微微疑惑道：“很热？”
“不……”
“朕不介意同你一起。”她勾住他的衣领，仰头凑了过去。
水波缓缓荡漾，鹿衔猛地闭上了眼睛。
一起？女皇陛下怎么可以这样……
从小到大的规矩礼仪，让他万万做不出这种与人共浴之事。
“不反对，那便是同意。”她站起身，伸出手，瞬间就将紧闭双眸的小公子抱了起来。
让他坐在浴桶上，一只手扶住他，另一只手缓慢地替他解了薄衫。
鹿衔身子微颤起来，紧抓着女皇的手臂。他稳不住身形，便只能任她将衣服一件件脱下。
“好了，把鞋脱了，听话。”她在他的耳边落下浅浅的话语。
见他不理，南星继续道：“是想让朕亲自动手？”
“臣……臣侍自己来。”他就算再放肆，也不敢让女皇替他脱鞋子。
小公子很配合，女皇满意地将他抱起来，接着便放到了水中。
温水浸过身体，瞬间让鹿衔打颤的身体缓和了下来。
“陪朕一起，就这么让你为难，连眼睛都不睁开？”南星语气微怒。
“不是。”鹿衔立马睁开了眼，看到女皇一直带着笑意的眸子，才知道自己刚刚被哄骗了，“臣侍不为难。”
他低下头，说出这句话似乎很难为情。
南星根本就受不得他这般羞怯而又矜持的神情，揽住他的腰，同他紧紧贴在一起。
“陛下！”鹿衔害怕起来，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他不懂，更多的是手足无措。
“嘘。”她抚上他的唇，轻声夸道，“鹿卿，你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美。”
鹿衔抱着她脖子的双手不由地收紧了些，目光朝着四周乱看。
“朕倒是有些……罢了……”她轻笑了一声，撩着温水落在他身上。
他还小。
“别……别咬。”鹿衔眼睫颤了颤，之后就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女皇：……
这让她以后怎么下手？
动作迅速地沐浴完，南星便抱着他出了水面，接着便拿锦缎将他包裹起来。
“没用。”擦干他的身子，女皇有些嫌弃地埋怨了一句。
鹿衔是在第二日才被女皇安排人送回来了，毛安守在边上，看着自家小主醒了过来，才高兴地喊了起来。
“小主，您醒了！”
鹿衔立马坐起身，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才缓慢地松了口气，“本宫怎么了？”
“小主侍寝的时候晕倒了，是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