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快过来睡吧!”南星躺在床外侧,伸手拍了拍床里侧的位置。
鹿衔只好搂紧了衣衫,慢吞吞地爬到了里面躺下。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陛下跑过来干什么,好好的紫宸殿不待,非要来他小小的漪澜殿。
他刚躺平身子,就发觉一只手伸了过来,搂住了他的腰,并且搂住的力度有越来越紧的趋势。
“侧着躺,看着朕这边。”女皇发号施令道。
鹿衔只好侧过身去,抬起眼眸,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女子眼眉英俊潇洒,眼角弧度微挑,眸光深邃多情,也难怪能惹得后宫众男妃痴迷。
鹿衔握了握手指,不敢再去直视她的眼。
就连他,有时候都会不小心陷入她的魅力之中。
“鹿卿,你的脸,又红了。”南星低下头,略带粗糙的手指抚过他娇嫩的脸庞,指尖轻轻摩挲他的皮肤,倒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意味。
鹿衔瞧了她一眼,目光忍不住的闪烁,活脱脱的丛林中的小鹿,灵动天真极了。
“陛下,该歇了。”他提醒道。
“哦,鹿卿说的歇,是指什么?”女皇伸手轻捏住他的下颌,俯下头咬了上去。
男子身上特有的气息袭来,让她无端有了一种沉迷的情愫。
她微微加重了力度,一只手捧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使他的身子朝着自己这边贴近。
她没打算放过他,这几日,梦里时常浮现的都是他的身影,或娇羞矜持,或大胆放肆。
可惜后一种景象她倒还没有见过。
鹿衔有些承受不住,眼眸微垂,眸子湿润了起来。
他伸手抓住她的龙袍,想要低哼出声,又想起了宫中的规矩,只好忍住自己的异样,闷不做声地凭女皇摆布。
再次察觉到他的奇怪,南星把他放开,微微皱眉看向他,“可是朕弄疼你了?”
按理说她仿照的没问题,可是他并没有像书中那般,露出急切和想要的神情。
反而是隐忍委屈?
“不曾。”鹿衔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只是眼眶依旧红红的,瞧着有几分可怜。
“罢了,睡吧。”南星心里有了几分挫败感,搂紧他的腰,轻拍了两下。
大概还是自己有哪里没有琢磨透,这几日再研究一下。
鹿衔低嗯了一声,发现女皇没了兴致,眸光暗了暗。
他是不是真的不如其他男妃伺候得好?
每次陛下都让败兴。
鹿衔早上醒来的时候,女皇已经去上朝了。
没有人进来伺候洗漱,他便自己起身穿衣,稍微的整理一下便走了出去。
院子外面有吵闹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哭声。
鹿衔立马走了出去,就看到刘卿李贵人等身边的宫役,将毛安压在地上,手脚并用地打骂。
他立马吼道:“住手!”
“哟,你家鹿小主来了?”刘怀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奴婢把人松开。
毛安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鹿衔身边,有些委屈道:“小主,奴婢没事,咱们回去吧。”
“他们为何打你?”鹿衔看着他问道。
“呵,你身边的小奴偷了本宫的翡翠手环,正巧被华儿抓了个正着,本宫教训他一顿,也算是轻的了。”刘怀双手环胸地说道。
“胡说!小主,奴没有!奴今日一直在做事,他们一来,便不由分地将奴抓了起来一顿打骂。”毛安看向鹿衔,紧张地说道。
“证据都摆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华儿将翡翠手环拿出来,冷哼道。
“小主,奴没有!”毛安慌张地摇了摇头,生怕鹿衔轻信了他们的话。
“本宫信你。”鹿衔声音平淡道。
“怎么,你是打算包庇自己的奴婢?”刘怀面上微怒地问道。
“你要如何?捅到陛下那里去,让她为我做主吗?”鹿衔目光直直地看向他,神情有些冷漠。
“你……!”刘怀握了握拳头,冷笑,“陛下宠你两天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是了吗?”
“自然。”鹿衔平平地回。
“呵,那本宫倒要瞧瞧,陛下是不是会永远宠着你!”刘怀甩了下衣摆,怒气冲冲地离开。
“小主,怎么办啊?他们以后是不是会针对我们,都是奴的错……”
“没事,先去处理伤口吧。”拍了拍毛安的肩膀,鹿衔宽慰道。
说到底是那些人眼红他了,也不能全怪毛安。
只是以后怕是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这边,离开的刘怀等人恢复了正常情绪。
“小主,刚刚怎么就直接走了?我们就这么轻易放过那位吗?”
“他与本宫处于同一位份,本宫若是动手,那便是本宫的错,到时要追究起来,反而会坏事。今日你打了他的奴婢,也算是出了口恶气了。”刘怀努力平息怒气。
“只是他刚刚说的那话,属实不太好听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只宠他一人。”李常在走在旁边气道。
刘怀虽然气但还不至于失了理智,看向华儿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你等下散出去,尤其是漪澜殿那位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