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度的衣服。
两人没有逛太久，沐晨曦买了，温暖没有买。
从店里离开，时间还早，正打算再逛逛，一起吃个晚饭。温暖手机响了，是顾衍之的电话，声音凝重的让她立刻回去。
“怎么了？”
温暖问了句。
“你先回来再说。”
顾衍之没提。
温暖应了后，挂了电话。
“晨曦姐，家里有点事，我先回去了，下次约。”
温暖和沐晨曦招呼了一声，没多说，便先离开了。
见她匆忙离开，沐晨曦在温暖身后说道：“暖暖，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的，晨曦姐。”
温暖笑着挥挥手，往自己车边走。
上车，开车回家。
……
顾家，铺天盖地的压力，从温暖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就迎面而来。
“爸、妈。”
“坐。”
顾父开口。
平日他很严肃，只有在可言面前会流露出慈爱一面。
但虽严厉，却从未对温暖摆过脸色，这是第一次用这样严厉的声音和她说话。
温暖在沙发上坐下，一眼就看到茶几上摆放着的八卦周刊。
是她和陆景行在电梯里抱在一起的照片。
标题是八卦周刊惯有的噱头。
【惊！顾太太疑似婚内出轨？出轨对象竟是陆氏集团陆总？！】
“暖暖，这是怎么回事？”
温暖没想到她和陆景行会被拍到。
“我今天在商场遇上了陆景行。”
“没想到电梯故障，把我和他困在了里面。”
温暖轻声解释着。
顾父作为顾家一家之主，看着眼前这个各方面都让他挺满意的儿媳，提醒道：“暖暖，这次是意外。但若再有下次，我们相信你，外界却不会。
你毕竟是顾家儿媳，媒体拍到会捕风捉影、添油加醋。”
会影响到顾家的声誉。
也会让顾家长辈有意见。
“爸，我会注意的，不会再有下一次。”
温暖没有辩解，很乖巧地点头应下。
“爸，这次的意外我会处理好，一定不会让这件事情影响到顾家的。”
“嗯。”
顾父点点头，用眼神制止了顾母。
如常吃了晚饭，顾衍之抱着温可言牵着温暖回到家。
温暖哄睡了女儿后回房，顾衍之已经洗好澡上床了。
她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看着顾衍之躺下背对着她。
她掀开被子上床靠坐在顾衍之身边，侧头看着紧闭着双眼的他。
“衍之，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顾衍之没回答，呼吸均匀平稳。
但她知道，他没睡着。
温暖没催促，就这样静静看着他。
片刻后，顾衍之睁开了眼睛，起身抱住她，“我信你。”
温暖靠在顾衍之怀里，听着他并不平稳的心跳。
她知道，他不相信她。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能让衍之相信自己呢？
夫妻间亲密的相拥，心房相贴，是最近的距离，可心却从未真正的贴近。
“老婆，真的只是意外对吗？”
顾衍之下颚抵着她，紧紧抱着，声音里藏不住的疲惫。
“衍之，和我在一起，你累了吗？”
她感觉得到，他越过越累。
顾衍之像只被踩到脚的刺猬，瞬间竖起了浑身的刺。
松开温暖，双手紧扣着她肩膀，“老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满眼戒备，直勾勾地看着她，看进她眼底深处，咄咄逼人地问道：“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
“是不是陆景行在电梯里对你说了什么，让你有了想跟我分开的念头？”
“温暖，我告诉你，从你成为我顾太太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打算要放手。”
“你听好了，我不管你心底的人是不是他，我都不会放手的！”
“老婆，你总有一天会爱上我的，一定会的，对不对？”
爱情的世界里，爱得深的那个人就会变得卑微。
顾衍之捧着温暖的脸，想求一个肯定的回答。
温暖红了眼眶，想着今天发生的那一幕。
唇瓣一张一合，那个对字始终没办法说出口。
静静对视的两人，温暖突然低喃，“衍之，如果我真的永远也忘不掉他怎么办？”
这话不该说，可温暖却忍不住。
被爱的那个人如果能心安理得就不会累。
怕就怕，不能回应，还无法心安理得。
顾衍之心脏紧缩，突然一把把温暖再次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
他爱她，哪怕她不爱他，他也不会放手的。
现在没爱上，以后一定会爱上的。
温暖一定会爱上的他的。
一定会！
夜越发静。
顾衍之一直紧紧抱着温暖。
亲密相拥，谁都没有睡意。
有些禁忌不提不代表不存在。
有些人她是努力压在心底了，可不代表能轻易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