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对印钞票,甚至反对新政,他赵宁都能容忍。
你看蔡懋一直反对新政,赵宁一直让他在政事堂做执政。
为什么?
因为反对新政,未必就是错的。
但是!
你们敢在关键时刻把舆论玩到岳飞头上,玩到朕花了那么多年时间在北线建立的军事防御身上,那就不行!
赵宁这一次是动真格的,他之所以一直不公开对岳飞的事件发表任何看法,就是在继续等。
他倒是要看看,随着事件的升级,到底还会有多少人跳出来?
先在民间炒舆论,应该很快会有官员跳出来了吧?
现在看来,有些人为了利益,不想跟着朕一起愉快玩耍了!
那就别玩了咯!
赵宁问虞允文:“宋金又开始打仗,你怎么看?”
虞允文笑道:“金国乃是虎狼之国,朝廷与金人议和只是权宜之计,议和只是短暂的,打仗才是正常的,天子圣明,这些年一直加强北线防御,又任用了诸多青年名将,金人打不进来,民间部分人有忧虑,也属正常,人都会恐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若是这背后有人在捣鬼,朝廷可要严查!”
有意思啊!
虞允文这两年的锐变,赵宁看在眼里。
年纪轻轻,说话就有了如此气魄。
难怪那位伟人评价虞允文是“千古第一人”。
赵宁并未表态,他暂时不想透露出任何对这件事的看法。
八月初四,就在真定、中山都风平浪静的时候,宗望的主力大军开始秘密渡黄河,兵锋直指沧州。
张宪并不知道,金军将主力精锐压在了沧州。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