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将持续低下,新的寒流将在两天后抵达,可能会迎来今年第一场大雪,请大家做好御寒准备……”
莫言琛听着电台主持人的声音,放在方向盘上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的手不由停了一下。
下雪?
他拿起旁边的手机查看了一下天气预报,过两天都是零下几度了,下雪的可能非常大。
初雪好像很适合约会耶。
他好像还没跟林心约会过。
他不由唏嘘了一声,成为夫妻已经几个月了,成为男女朋友关系也两个月了,该做的都做过了。
却没有约会过一次!
这要是以后说给他们小孩听,想必都不信吧。
哔哔!
后面有人按了喇叭。
莫言琛放下手刹,踩了油门,琢磨着怎么跟林心约个会。
“姑爷,你回来。”
“嗯?阿宇呢?”莫言琛看到门口的人是阿娟,边换拖鞋边问道。
他手还没拆石膏的时候,每天都是阿宇按时按点接送他。
前两日拆了石膏,他自己开车,阿宇会每天看他的课程安排,定时定点的在大门口等他。
搞得好像他每天等着他老伴回家似的。
天已经黑了,不过时间还很早,才五点半。
邓一名让他休息半个月后才去练球,他正好乐的求之不得。
“阿宇哥出去买菜了,大小姐说今晚想吃羊肉火锅。”
纳尼??
“我没听错吧?”莫言琛难以置信道:“大小姐说想吃羊肉火锅?”
阿娟很是肯定点了点头,说道:“当时,跟我阿宇也很震惊,阿宇还怕自己是在做梦,特意回了一个电话,被大小姐骂了一顿。”
莫言琛笑了起来,他将外面的大衣脱了下来递给阿娟,撸起衣袖道:
“大小姐这还是第一次说自己想吃什么吧,正好,我在搞两个她爱吃的菜。”
“姑爷,你这手才刚好,还是我来吧。”阿娟连忙将衣服挂好,急忙跟着莫言琛身后道。
“没事。”
这手早就好了。要不是碍于偶尔可以蹭蹭林老师的车,他这石膏早就想拆了。
现在是装不下去了,林心说了,石膏在不拆,她就让它在他手上呆一辈子。
你听听,多残忍的女人啊。
“姑爷,还是别了吧,要是被大小姐知道了,又要生气了。”阿娟在他旁边劝道。
“不让她知道不就行了。”莫言琛莞尔道。
“不是,姑爷,那个……”阿娟挡在了厨房门口,绞尽脑汁的道:
“大小姐,她……她最近……就是……好不容易……心情好点,我们,就不要惹她生气了。”
“是不是大小姐说了其他的?”莫言琛一看阿娟那难为情的模样,猜到。
阿娟摇了摇头:“没有。”
“不是大小姐,那就是阿宇了?”
阿娟拉着莫言琛转了一个身,说道:“姑爷,你这上了一天的课也挺辛苦的,你就去楼上休息会吧。”
莫言琛懂了。
?他也不想为难阿娟,笑道:“行,那我上去休息会。”
莫言琛经过沙发时,看到了茶几上放的一张邀请函,他朝着厨房问道:
“阿娟,这邀请函谁送的?”
阿娟正在摘菜,听到问话,拿起一颗菠菜站在厨房门口,见莫言琛指了指茶几上的邀请函:
“哦,那个是陈家送来的。”
陈家?
莫言琛看着白色勾着金箔的邀请函,心想:难不成是陈沫沫当掌权人的宴会邀请?
他绕了过去,拿起邀请函看了一眼,这一看才知道这是一张丧柬。
这是陈家陈仲金的丧柬,他分明记得,陈仲金只是判了几年,并非死刑。
怎么会?
他掏出手机查了一下。
网页瞬间出现【陈仲金畏罪自杀】几个大字。
他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陈仲金去世已经是十天前的事了。
他惊觉,距离他逃离的事,已过半月了。
对于陈仲金的死,莫言琛并不感到意外,他只是有些感慨,他挽回了陈沫沫的命,却搭让了陈仲金的命。
但他并不觉得愧疚。
在陈家下出弃车保帅这步棋的时候,二选一的命运便已经凌驾在了他们父女两人头顶上。
莫言琛放下了手中的丧柬,心想,这贵族就是贵族,陈家与林心之间都这样了,既还能送来邀请函。
他此时此刻真的对陈沫沫这个人刮目相看了。
他放下邀请函,朝着二楼走去,门刚打开,就惊的他连连后退了三步。
莫言琛看着自己房间飞舞的满天棉花,被撕碎的枕头被套,声音都有些打颤道:
“你对我房间做什么了?”
“surprise。”美妙欢快的跳跃在一堆棉花里,头上盯着一坨棉花,喊道。
莫言琛拾起地上被撕成不成型的衣服,朝着那一地的衣服一路看向了自己的衣帽间。
所有的衣服,无一幸免。
就连内裤都没放过!
“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莫言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