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您先卖您先卖,他亚伯拉罕大叔啊,您这屠嘎者终成嘎啊,这酒搞得我都卖不了了,您比我卖得还急。”
隔壁肉店的店主潘博文走出来无奈的说道。
“行了小潘,那就谢谢了啊,别送了别送了,省得再穿越丢了……
要不你俩先回去,反正这离咱家也不远,你看看人家小金今天来想吃啥,然后跟你二大娘去羊圈里、牛棚里寻摸个好的,你要是拉羊,咱家西边墙根儿那还猫着有油的驴屁股,逮个羊回来,要是想吃牛,你们就隔牛棚那旮沓等我,我稍微收拾一下,后脚就到。”
二大爷红光满面的跟隔壁肉店老板道了声谢出来后,对德马尔说道。
“也行,就您别卖太晚,让我兄弟这等着急了。”
德马尔小声在二大爷耳边说道。
“等啥着急啊,我这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孙女婿又不是外人,再说了,我这老头手脚麻利的很,你们前面走,一会我就撵上了,赶紧赶紧。”
二大爷冲着德马尔摆摆手,示意他们先走。
马克听着心里莫名“突突”了起来。
“孙女婿”……好家伙,刚还“小金”、“小金”的叫着,转眼就成“孙女婿”了,今天这顿烤腰子吃的真是倍儿有压力啊。
“那行,二大爷,那我俩就先慢慢往家出溜了啊……哎,卧槽,怎么到了米国东北,总是一口苞米大碴子味儿……对了,德马尔,啥是‘驴屁股’啊?我咋没听说过捏?”
马克跟二大爷也打了声招呼,跟着德马尔又上了汽车。
“那是我们米国东北农村的一种摩托车。”
德马尔从新发动了汽车。
“三蹦子啊?”
马克问道。
“‘三蹦子’那是仨轮儿,‘驴屁股’就俩轮儿。”
德马尔说着,就开车带着马克绕过镇上的商铺广场,沿着高低曲折的小路,驶过一片树林,车头抬起又落下时,眼前豁然开朗。
整齐平整的草地上,一栋栋整齐排列的美式殖民屋建筑映入了眼帘。远处平缓的山丘连接着薄雾笼罩又更为深远的针叶山林,视野尽头,牛仔们驱赶牛群,缓缓而行。
这个小镇三面被大山所环绕,开口方向正冲着波士顿市,中间是一块平坦肥沃的草原,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就像是摇篮里的婴儿,被包裹保护着。
德马尔驾车停在了一栋灰白色的陈旧的房屋前。
一位身材臃肿,穿着爱尔兰风格粗布连衣裙的中老年白人妇女看到来车,已经从家里迎了出来。
“哎呦,我那大孙儿啊,你可想死奶奶了。”
老妇人伸出双手,想要捧起什么的样子,眼神中闪烁着慈祥的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人都在微微发着光晕,仿佛一位年长的天使。
“二大娘,我也想您了。”
德马尔赶忙弯下腰,把自己的脸放到老妇人的双手中。
两个人先是做了下贴面礼,然后就拥抱在了一起。
“二大娘,这位就是我常跟您提起的,我华国的兄弟,马克·金。马克,这位就是我的二大娘,别人都尊敬地称她为玛丽女士。”
德马尔先是做了下互相介绍,然后从自己脖子上把那串钻石吊坠取了下来,又戴在了老妇人的脖子上。
“哦,孩子,谢谢你,这个吊坠可真漂亮。哦,多么阳光帅气的小伙子啊,像奶奶的初恋一样,来让奶奶看看……嗯?这个孩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德马尔,你是在哪……”
玛丽女士先是微笑着感谢了德马尔的礼物,然后看到了马克,觉得他竟然是那么的似曾相识。
她浑浊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明亮,疑惑却又肯定地上下打量着马克,不由得想要去问德马尔,是在哪认识的马克。
“您好。”
马克乖乖巧巧的道了声好。
他自从半年前来到这个平行的篮球世界,还是第一次从一个米国人身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亲切的感觉。
那种感觉仿佛是血缘的召唤一般。
尽管,眼前的玛丽女士是100%的白种人,他是100%的黄种人,德马尔是100%的黑种人。
但那种感觉却如同生命归附大地,倦鸟回落暖巢一般令人舒适而亲昵。
“所以,我能管您叫玛丽女士吗?”
马克有些激动的说道,尽管他知道,这个称呼已经非常克制了,他其实更想称呼对方“玛丽奶奶”或者“玛丽姥姥”。
“哦,多么亲切的称呼啊,孩子,你当然可以这样叫我。”
玛丽女士仿佛是看到了自己多年未见的亲人一般,将马克轻轻的拥入怀中。
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对这个华国的小孩这样的亲切和熟识,这让德马尔都大吃一惊。
“快进来吧,德马尔,你没有先到镇上叫你二大爷吗?”
玛丽女士牵着马克的手走在前面,对身后的德马尔问道。
“我二大爷说他马上就到的,让我和马克先去挑牛羊。”
德马尔反而像一个外人一样,跟在了玛丽女士和马克身后。
“哦,那好吧,你们两个人先去。马克,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