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有人问他为什么要和时希结婚,他可以肯定地回答。
她是最合适的。
人在金钱,权力,名誉面前,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尝过其中任何一种滋味的人,都无法自拔。
结婚的同时就掌握了三者,谁还想轻易离婚呢?
除了时希,谁也做不到。
他很难想象,除了时希以外的其他女人在他身边的样子,也不想想象她身边还有别的男人。
约在法院见面的日子。
他打算再跟妻子耍花招一次。
依靠她对他的好感。
【休想离婚。】
本想那么说,结果出了事故。
对面直行过来的车直奔他而来。
他感觉这次事故不是偶然。
祖父的遗嘱变更后,脑海中闪过安曼如的阴谋。
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病房。
床的周围有叫做家人的人和医疗人员。
看到安曼如的瞬间,他就知道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虽然在医院假装记忆有问题,但只要欺骗家人就可以了,所以打算对妻子如实说。
他认为事故是故意的,所以暂时会装作不记得。
就把离婚推迟到那个时候吧。
本来想那么说的,但她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们,接吻吧!”
妻子用挑逗的表情诱惑。
在那一瞬间,如实地说出来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了。他知道妻子在考验他,但他不在乎。
他像失忆的人一样,渴望她的嘴唇。
他假装失去记忆,妻子也装作不知道。
他决定重头开始和妻子的故事。
就像正常的夫妻一样。
虽然下定决心,但并不是没有犹豫。
他也是有良心的人,不愿意欺骗妻子。
妻子很困惑,她似乎很担心得不到房子。
不管到什么时候,如果要说实话,最好不要拖拖拉拉。
他觉得不行了,出差回来快了半天,回到家的时候,他就被困在客厅里了。
在月光皎洁的客厅里,妻子躺在沙发上。
刚开始以为是晕倒了,但走近一看,呼吸声很平静。
同时,不难猜测她睡沙发的原因。
他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在沙发下面,静静地看着妻子。
想要亲吻的冲动敲打着他的心。
妻子煽动他的欲望,但她本人却一无所知。
他像逃跑似地向书房走去。
本想设法消除燃起的欲望,可她却来了。
当他意识到妻子要在他的书房里找东西的时候,他决定不告诉她事实。
她不说,我也不做。
我把我们是夫妻的事实告诉了妻子。
过去以理性的名义压抑的欲望,以“丧失记忆”这一巨大的谎言为武器,挥之不去。
妻子虽然对他有负担,但始终没推开我。
终于。
第一次身体相融合的时候,他感觉全身都快被妻子的热情给融化了。
不是因为第一次这样兴奋,而是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是时希,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第一次难,第二次就容易了。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妻子也越来越可爱了。
他为什么要和这样的女人离婚呢?
一想到和他离婚后会有别的男人站在她旁边,心里就不舒服。
想假装失忆一辈子。
当他觉得一切都还好时,他在妻子的衣帽间里发现了离婚文件。
感觉血都倒上来了。
本以为妻子完全不想和他离婚,突然看到,感觉就像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
他想过要假装失忆一辈子,但他知道她还留着这份文件,这让他愤怒了。
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开妻子。
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想在妻子面前保持理性。那天他无法忍受。
妻子表白了爱意。
用渐渐消逝的声音哀痛着。
就像请求理解真心一样恳切。
就像要把他的心脏连根拔起一样让他心痛。
那天晚上的谈话,让他觉得,妻子完全向他敞开了心扉。
是她亲口说的。
【我不想离婚。】
如果不是顾清黛的胡作非为。
要不是妻子表现出不安的神色。
他绝不会说出事实。
他希望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妻子。
得知事实后,没想到妻子会如此失望。
他现在才明白了杨秘书所说的,“艺术家很细腻”这句话。
妻子不是不受伤,而是害怕受伤。
下班后虽然勉强躺在床上,但还是睡不着。
一个人躺着,感到很困惑。
闭着眼睛翻来覆去。
嗡嗡嗡……
他被床上手机的震动声吵醒。
他以为是妻子,猛地坐了起来,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杨秘书的名字。
虽然一下子就没了力气,但又生怕妻子出了什么事,所以急忙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