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子安根本没有要躲的意思,就这样受了姜稔一剑,他近乎疯魔的眼神看向姜稔,他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姜稔没有回答他,而是拔出剑又补了一刀。
项子安没了气,倒在地上眼神不甘地瞪着姜稔。
姜稔不急不忙地吹响玉笛,那些四处逃跑的土匪们忽然停住脚步,眼神呆滞,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缓缓朝着姜稔走去。
没一会儿,姜稔的身边围了一层又一层的土匪,姜稔收了玉笛,弯腰抱起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知珩,她运着轻功轻飘飘地站在树枝上。
姜稔转身,一双冷漠的眸子无情地看着底下的那群人,她吹了个口哨,霎时间那些土匪红了眼,抓着人就是一阵生扑硬啃。
后半夜,
一只手从尸体堆伸了出来,那人走出来看到周围的一切,瞳孔放大,直接被吓疯了,嘴里一直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翌日清晨,暖洋洋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知珩缓缓睁开眼,瞧着熟悉的房间觉得无比安心。
“姜稔。”
开口就喊姜稔,就是那么自信。
姜稔推门走进来,她手上湿漉漉地沾着水,似乎是还洗什么东西。
看到知珩面色逐渐恢复,姜稔凶巴巴瞪了他一眼:“喊什么喊?”
知珩委屈地说:“我疼。”
姜稔才不信他的话,她相信自己养的宝贝,冷漠地说:“关我什么事?”
知珩不满地嘀咕着:“你怎么那么残忍?”
姜稔直接更残忍地扭头就走,不管身后知珩的喊叫声。
没过多久,知珩穿着整洁的衣物走到姜稔的面前,姜稔越过他走过去,知珩直接挡在了她的面前,说:“姜稔,你对我做了什么?”
姜稔闻言眸子微瞪,她说:“你别诬陷我,我什么都没做。”
见姜稔想歪,知珩脸色浮起淡淡红晕说:“你想什么呢?我想问我的伤怎么好得那么快,你对我做了什么?”
姜稔挑眉得意道:“我那么厉害,当然有的是办法了。”
知珩突然凑近了姜稔,低声问:“姜稔,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准了我?我总感觉从什么时候起就被你套路了。”
姜稔哪里会承认,她摇头:“绝对没有,明明是你先认准了我。”
知珩又和姜稔较起劲来了,他说:“姜稔你就是嘴硬,肯定是你先认准我的,你还不承认,当初我们见面是不是就是你故意为之的?”
姜稔推开知珩,远离他,“起来,懒得和你说话。”
知珩跟着姜稔的步伐,不停地追问着。
夜晚,姜稔和知珩两个人又偷偷潜入了土匪的老巢,在那里,他们找到了镇上官员和土匪勾结的往来书信。
姜稔把书信塞到了碰巧路过镇上的钦差轿子里,当场钦差留在镇上,在调查信件上一切属实后,贪官被直接拿下。
几年后,小镇上的生活明显好了很多,百姓个个安居乐业,乞丐的数量也正在渐渐减少。
安居乐业的情况下,鬼面具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但是被他救助过的百姓会永远记得他的。
后来,鬼面具的事迹被一个戏剧班子排成了一场戏,知珩还兴致勃勃买了两张票带着已经成为自己媳妇的姜稔过去看。
知珩:“姜稔,咱们成婚吧?”
姜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