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没扛过两个月就干不下去了。”
“福来酒楼刚开起来的时候,有其他酒楼也找过福来酒楼的麻烦,那几个酒楼最后全都摊上了事儿,掌柜的全都去牢里蹲过几天。”
“整个镇上没有人敢去福来酒楼闹事,就连那些乡绅富户也都和福来酒楼的东家走的很近。”
……
叶青青听着,眯起了眼睛。
县衙门的人,怪不得敢这么嚣张。
荣玉言不是个蠢的,他一直生活在镇上,不可能不知道福来酒楼的底细,可他还是敢在福来酒楼对面开酒楼,就证明他也是有些能耐,不怕福来酒楼。
这般想着,叶青青也轻松下来,淡笑的看着那十几个大汉。
十几个大汉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站在叶青青身后的肖云宸和刑严,齐齐缩了缩脖子,小声求饶:
“姑奶奶,我们知道的都说了,可以走了吗?”
叶青青笑着点头。
十几个人如蒙大赦,爬起来就要走。
叶青青却皱眉叫住了他们:“等等,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十几个人面面相觑:“姑奶奶,我们知道的都说了。”
叶青青淡笑的提醒:“银子!”
见那几人还在磨叽不肯掏银子,叶青青声音冰冷了下来:
“怎么,事情没办成还想扪下银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