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伏静自问自答完毕后,又再继续说道:
“我敢打赌说,她不仅没有想要置将军于死地之心,还没要让半死不活的意,我们还能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据”
这时,比较沉稳的那位,又再开了尊口,他道“可她愿意将我们放过是一回事,救不救将军又是另外一回事,不是吗?”
“我们不能就单凭她过往对将军的执念,就赌信她一定会救助将军,这万一”
他虽没把话再往下继续说,但在场是个人都明白他意有所指的是何意思;
伏静相当肯定的回答的道“结果已是注定,没有万一”
要说伏静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心虚,那是不可能的;
但就算心虚,她也不会将自己的顾虑告诉给其他人知道,她不会告诉他们她在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这对他们来说打击实在太大;
作为这群人的领导,她不能让他们没了希望,更不能让他们失了信念;
如果他们连这两样东西都没了,那接下来的路,她一个人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走;
为了将她们疑心打消,她决定继续撒谎,一个谎话不够用,那就再加一个,只要他们信念还在,她就不算走到了穷途末路;
“为什么没有万一?”沉稳死侍不死心的追问道;
虽然在谋略上他们略输伏静一筹,但实战的经验,可比伏静多了不少,她若是想在言语上将他们糊弄,也总得下点功夫才行;
就这点片面之词,很难让人愿意信服;
“呵”伏静笑了笑,再道“你以为此行我真是带你们过来生擒古女茉儿的?”
“那不然呢?”沉稳死侍询问道;
“你想多了”伏静冷笑道;
“你”这次,就连一向比较沉稳的死侍都差点被伏静给惹怒了;
若是伏静不说,他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被骗,换谁也受不住这种打击;
伏静将众人的愤怒尽收眼中,仍然不以为意的说道“我若事先说出实情,你们会跟我走这一趟吗?”
“答案是否定的吧?”
“我之所以不愿意将实情告知,就是怕被你们破坏计划,你们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之下行事,演出来的戏码才会更加的真实”
“戏码越是真实,才越不容易被古女茉儿看出破绽,我之所以不说,是为你们好”
“好?”领头大哥不满的瞪着伏静道“你倒是说说看,何为好?哪里好?”
“哼”伏静冷笑着说“你们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我为何非要在古女茉儿提及过往,中伤将军吗?”
伏静此话一出,众人皆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生怕错过关键细节;
见众人如此,伏静又再扯了扯嘴角道“我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打消古女茉儿疑心,唤起她曾对将军的执迷”“别人不知道古女茉儿对将军的那颗心有多死,我却明白得很”
话到此处,伏静自嘲的笑了笑,再道“她骗得了天下人,骗得过自己,也瞒不了我”
“我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可从未见过她对哪个男人有像对将军那么上心过,就连她的那位皇帝哥哥,也越不过将军在她心中的地位”
正当伏静滔滔不绝的在为众人阐述的时候,沉稳的那位死侍忽然把她的说话给打断了;
他沉声道“十三年以前,古女茉儿的心的确只在将军身上,但现如今,君王府主人古一兮已经横插了一脚进来,时移世易,你又怎么能够笃定的说古女茉儿的心仍牢牢的绑在将军身上?”
沉稳死侍话音一落,在旁其他人等的心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要是沉稳死侍不提,他们大概都要把古一兮这个人给忘了,他这一说,他们又开始担忧了;
十多年前的古女茉儿只能躺在案板上任将军宰割,可这十多年以后,她已不再是将军府的夫人,而是摇身一变成了君王府的王妃;
君王府里住着的那位阎王,可不是他们北国能够招惹得起的对象;
若说古女茉儿对将军还有情,那事情还好办一点,若她已将心交付到了古一兮身上,那接下来可就有得他们麻烦了;
听完沉稳死侍的说话,伏静喃喃的点起了头来,并且还煞有其事的说“古一兮?你要不提,我都差点把这人给我忘了”
“为什么会忘?”沉稳死侍说这话的时候,激动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伏静若说她把别的什么人给忘了,他或许还不会做出这等反应,作为领头人的她,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他们最大的敌人给抛在了脑后;
“没有为什么,因为他不重要,所以就忘了”伏静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掌;
“他不重要?”沉稳死侍咬牙切齿的将伏静的说话重复了一遍;
“对,他不重要,一点也不”伏静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他本领再高,权势再大,对我们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
“此次,我们要赢的是古女茉儿的心,跟古一兮又有什么干系?”
“可他”沉稳死侍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领头大哥给拽住了,领头大哥对沉稳死侍摇了摇头,道“听她把话说完,再做论断”
“大哥英明”伏静十分恭维的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