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域太后又对茉儿福了福身“老身这一生,孕有一子一女,不孝女花解语已死,现如今,老身只剩花解惑一个儿子”
“至于地上躺着的这位”东域太后轻瞥了花解语一下,再道“老身不认识,她的生死也跟老身没有任何关系”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说着,茉儿便当着东域太后的面,一掌打进了花解语心口;
她这次出手太快,快到所有人都反应不及,他们只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连惊呼都忘了发出;
之前古女茉儿与花解语打斗的时候,花解惑看不清招式,不知道他们互相对对方做了些什么;
真当他真正看清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下巴惊掉;
古女茉儿手掌一钻入花解语心脏,她心口那块的位置,又变成透明的白色了;
透过那层透明的白色,东域太后清晰的看到,现如今花解语的心脏长成什么样子;
黑心?黑色的心?人的心怎么可能是黑色的?
“解语啊”东域太后嘴上说着不再去管花解语的死活,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东域太后大大声吼叫着,径直往茉儿方向冲了过去;
就算花解语已堕入妖魔道,东域太后也不会不管不顾,看她煎熬受罪;
只要她一天还是她的孩子,她就不能置若罔闻、坐视不理;
她再狠心也不忍亲眼看着她死,,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作为母亲她就会拼命力保;
刚才之所以那么与古女茉儿说话,一来是为打消古女茉儿戒心,让她有机可趁,趁古女茉儿不备,找机会代花解语去死;
二来也是在为花解惑思量,若她决定不再去管花解语的事情,事后,古女茉儿等人也不能追究花解惑对错;
东域太后固执的以为,只要她代花解语去死,赎清她的罪孽,花解语就能活;
“母后”花解惑看着东域太后背影惊呼;
花解惑本能想要将东域太后拉住,可他用尽了全力,也只扯下东域太后衣衫一角;
就在花解惑惊呼的同一时间,之前受冰玉笛影响,蜷缩在地的红袖忽然站了起来;
她机械的起身,眼珠红光一闪而过,瞬间就将目标人物东域太后锁定;
再然后,红袖只用了一秒不到的时间,便阻挡了东域太后去路;
红袖一出手便将东域太后去路堵住,花解惑本应高兴才对;
然,在看到红袖脸上露出的冷漠笑容以后,他再开心不起来,直觉告诉他,有大事将要发生;
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往下想,东域太后与红袖对立而战的中间地面,刹那开出一条很是细小的缺口,那缺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拉长;
那条缝隙拉长到一定距离时,花解惑敏锐的感到,地底有股热气直往上冲;
花解惑心中暗叫“不好”,不由分说拉起东域太后就往后跑;
如果他出手再稍微晚点,东域太后一定会随那些散落的碎石一起,被疾风吸入地底;花解惑才把东域太后带到安全区域,地底就窜出一条冲天水柱,那水柱像有灵性一般,直冲天际;
那道水柱将东域太后与花解惑两人一起,牢牢封锁在外,隔开与古女茉儿距离的同时,也断绝了与花解语的联系;
做这件事情的人,不是红袖又会是谁;
若非花解惑亲眼看到红袖衣袂翻飞,挥舞衣袖施法的动作,他也不敢相信这事是出自她的手笔;
“你干什么?”花解惑冲上前去质问红袖;
怪只怪他大意,没将红袖留意,要早发现她有异心,及时出手,也不会落到如此境地;
已然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花解惑,奋力一掌打在了那冲天的水柱之上,一掌下去发现不行,他又重新打上一掌;
如此循环往复下去,他就不信撕不开红袖设置的屏障;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花解惑坚持不懈努力下,坚硬的水柱屏幕终于有了变化;
方才那些水柱还坚硬得像金刚石一样,现如今已慢慢开始变得柔软;
‘快了,就要快了’花解惑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让他高兴的时间,才不过持续了几秒,水柱屏障就又开始生变了;
柔软水柱一出现,便将他双掌紧紧包裹起来,花解惑亲眼看着自己的手掌手臂,在顷刻间全部虚化,与水柱完美融为一体;
他都不知道自己手掌手臂去了哪里,目光所及的地方,除了水柱以外,再无其他东西;
花解惑的手掌像是被那道水柱吸附住了,又像是没有,他能感觉手臂手掌还是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花解惑可以自由支配他们,但不能离开那道水柱,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
“对不起,原谅我也身不由已”红袖隔着水柱,对花解惑扯出一个无奈到不能再无奈的笑容;
“解惑”东域太后眼见儿子被困,哪里还能冷静;
“母后你别过来”花解惑制止的话音还未落口,东域太后就已冲了过来;
花解惑本以为母亲会像他一样,被那道水柱吸附,可事实正好相反,东域太后碰到水柱后,非但没被它吸附,反而行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