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惑胆战心惊承诺古一兮道“好”
除了回答‘好’,他还能说什么?
古一兮已经发了话,母后若还敢当着他面造次,他就是不经花解惑同意直接将她处置了,花解惑又敢如何?
人在屋檐下就要学会低头,古一兮已经容忍母后放肆多回了,她若再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古一兮警告的那么明显,东域太后又岂敢假装不明;
花解惑简单明了的回复了一个‘好’字后,便没再说话,他不相信母后会再敢出言顶撞;
母后既已明白了,又何须他再多嘴一句;
惹怒古一兮的代价太大,就算把整个东域折进去也不一定赔得起,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
年纪老迈、老眼昏花的东域太后,连花解语到底在哪也没看清,更别提找到古女茉儿位置了;
她眼中只看到天空不断有黄色的火光飘过,根本看不到其他,也因此,东域太后才会百感交集;
像是东域太后这样的普通人,能看清零星火光已是幸运,不知天高地厚妄想了解别的事情,简直痴人说梦;
莫说她了,她那好儿子花解惑也比她好不到哪去,他用尽全力,也只看到两道身影不断在空中乱晃;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出了手,招式是什么,他完全没有任何概念;
这里唯一能看清事情来龙去脉的人,非古一兮莫属;
他做不到放任茉儿独自与黑曜石对抗,所以一丝不敢懈怠,随时入微观察,这样一来,如果事情生变,他也能及时补救;
越是观察茉儿对付花解语的招式手段,古一兮就越是在心中感叹:好厉害;
血灵未出,花解语就已伤痕累累,照目前情况来看,茉儿对付起黑曜石来,倒是比对付他这异世之主要轻松许多;
他们大家在下细致入微的观察着,茉儿与花解语在空中难解难分的打着,现下唯一有功夫闲着的人就是红袖了;
花解语死或不是都不在她关心范围,她只需照古女茉儿吩咐跟在花解惑左右,心安理得的告诉自己“闲事莫理”
又过了好久以后,茉儿才稍微与花解语拉开了一点距离;
两人对立站在半空,茉儿抿起嘴唇,用手轻轻拭了拭未沾尘埃的肩膀,再勾起嘴角往花解语方向看去;
花解语在距离茉儿不远的地方,精神萎靡的低垂着脑袋,她最在意的那张脸蛋也煞白煞白的;
她本想忍住不在古女茉儿面前露出疲态,但身上的伤痕没给她任性的机会;
这才第一局,她就输了个一败涂地,不仅身上被撕出好几道口子,就连五脏也遭到了侵害;
要不是她极力压制,鲜血早已喷涌而出;
饶是如此,还是没能逃过,在她压抑很久以后,嘴角还是有丝黑色的血液滑落而下;
“你不觉得把那些脏东西全部吐出来,会比较舒服些吗?”茉儿浅笑着与花解语说道;她一边说话,一把把玩着冰玉笛,那东西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好像她随身携带的一件玩物;
直到真正领略到了冰玉笛的厉害,花解语才相信传言非虚,怪不得世人都想将这件宝贝夺取;
茉儿话音刚落,花解语立马回击道“我自己的伤自己清楚,不用你来教我该怎么做”
“啧啧”茉儿摇头叹息道“都这样了,还要逞强,是怕母亲担心吗?”
说完,茉儿下意识的往东域太后方向看了看,又快速的别开了眼去;
被茉儿点名的东域太后本想说些什么,但一想到方才古一兮的警告,左右回望了一圈,再心不甘情不愿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就你这点本事,还打不死我,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花解语一语双关的说道;
她把话这么一说,一方面安了东域太后的心,一方面又在茉儿面前讨尽了嘴上便宜;
手上功夫没古女茉儿厉害,花解语嘴上又怎会饶人,输人可以,输阵不行;
茉儿娇笑着,拿起冰玉笛在手中敲了敲,再调侃得与花解语说道“你似乎太过心急了点”
“本宫既已动了手,就一定让你尝到血灵是何滋味”
一听到血灵二字,花解语身子便不受控制的摇晃了两下,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告诉着她:跑,立刻跑,再不跑就连尸骨也会无存;
“谁胜谁负还没个定数,你高兴得似乎也太早了一点”花解语不怕死的继续挑衅道;
花解语明知黑曜石是对的,但她就是不甘心,她不甘心就此放弃古一兮,不甘心放弃自己追随一生的梦想;
为了追随古一兮身边,她什么都敢去做,只要能达成心愿,她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包括生命在内;
花解语心中执念一起,就没什么能将她打败;
黑曜石再厉害也只是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她才不会允许这颗小零件左右自己思维;
今日它几次三番想要越俎代庖阻扰她的行动,已让花解语觉得十分不快,现在它又要准备再来一次了?
能制得它一次,就能收拾得了第二回,更何况这一天时间内她已压制她好几回了;
虽然黑曜石魔力足够强大,但她花解语也不是好糊弄的主,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