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办?要如何挽回,才能重新赢得古一兮的青睐?
直到现在她都没想着去管母亲生死,一心只想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爱情故事里,想要赢回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
花解语懊恼的蹲倒在地,无助的抓起了头发,她就算抓破脑袋也要想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计策,让古一兮再次相信自己;
人都有悲伤到无法自拔的时刻,被情绪操控做出出格的事情在所难免,她就朝着这个方向去与古一兮解释,说不定他真的会信;
古一兮把话说得淡淡的,但花解惑听在耳里却免不了心惊,敢这样在君王府里闹的,他们东域要敢称第二,恐怕没人敢当第一;
“是”花解惑恭顺的回答道;
说完话,他便歪过头来,恨恨的看了地上的花解语很久,要不是有这个罪魁祸首在,他也不至于闯下如此大祸;
地上这女人要不是他妹妹该多好,同样是女人,同样贵为公主,她怎么就是学不来古女茉儿身上那种样子;
就算血灵巫女那种高位他们东域高攀不起,但她连一国公主起码的样子也没,这脸丢的
眼下东域已经处在下风,局面坏得不能再坏,为了挽回一点颜面,花解惑只好将话锋一转,与古一兮说道:
“方才王爷说要还要等人,不知这要等的人是否已经到了?”
他也不想怀疑花解语就是他们说要等的那个人,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但出于好奇,还是想问上一问,万一不是她的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等到来人一到,他们或许就会将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忘记,他也能留点时间给自己喘息;
“人不都给你带面前了吗?还问?”古一兮冷冷的与花解惑说道;
“王爷刚才所要等的人就是她?”花解惑不得不再次将目光移回了花解语的身上;
“你说呢?”古一兮不耐烦的道“除了她以外,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别的话好说么?”
“额”花解惑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这一会功夫,问了又问,问了再问,换谁都会失去耐心,更何况对象是古一兮这种人物;
正当花解惑不知如何应对古一兮问话时,茉儿‘好心’的将话接了过去,她云淡风轻的与花解惑说:
“花解语这人我们已经完好无损的把她送到了国君手中,接手后您要如何处置都不关我们的事”
“还有啊”说到这里,茉儿突然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花解惑道“国君不介意我再多嘴两句吧?”
“这是自然”花解惑点头;
古女茉儿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他又岂能装作不懂;
她既然已经这么问了,想必接下来所说的话,肯定与西跃和东域两国关系有关,不然,她也不会这么郑重其事的问他意见了;
“既然国君都不介意,那我就说了啊”茉儿趁热打铁道;
“现如今这花解语已被君王府除名,逐回了东域,照这么看来,她既不再是君王府姬妾,又非我西跃臣民,贸然逗留我王都数日实属不妥”
听到这里,花解惑正想与茉儿解释解释,茉儿又再说起了话,完全不给花解惑插嘴的机会;
她又再说道“王爷念旧,不忍追责,这事我们就在私下悄悄处理了就行,可别摊在台面上来说”“这事要不小心传到我皇兄的耳朵里,害他以为国君企图对西跃图谋不轨,到那时,您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如果把花解语的事上升到政治台面,那他花解惑就是有十张嘴也把这事解释不了;
“殿下您”花解惑急切的想要说点什么,来打消茉儿疑心,可茉儿仍然与方才一样,一点不给花解惑开口机会;
她微笑着对花解惑摆了摆手,再道“国君无需与我解释,该说的话王爷早就提您说了”
“我之所以将这话再与您说一遍,是因为”
说到这里,茉儿又将目光往花解惑身上放了放,继续道“我们不说,不代表有的人会守口如瓶,所以啊”
“殿下放心,她的事我知道该怎么办”花解惑承诺道;
“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好”茉儿乐呵呵的笑道;
茉儿把话里的隐藏意思说得十分明白,花解惑如果想要东域好,花解语就必须要死,她的意思在场是个人都听明白了;
尤其是花解语,她把古女茉儿所说的每个字都映在了脑中,心中恨意更甚了
就在这时,一直被茉儿晾在一边百无聊奈的古一兮,随手抓起手边一个茶杯就开始喝起来;
“你干嘛拿我杯子喝水,自己不是有吗?”茉儿微皱起眉头对古一兮道;
“是吗?”经茉儿一提,古一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拿错了;
为了确定自己真的是有拿错,古一兮认真的观察了两个相邻茶杯一会,再语出惊人的道“拿错就拿错了,干嘛大惊小怪”
“不就喝了你一点水吗?我这杯还你就是了”说着,古一兮就把原本属于自己的茶杯递到了茉儿手边上;
“不要”茉儿十分嫌弃的对古一兮道;
“干什么不要?”古一兮问;
“我只喝水,不饮茶”茉儿咬牙切齿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