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嗤笑着摇了摇头,很是自负的道“不是我想的太简单,而是对我来说,这本身就没什么难度”
“你放肆”太后气的牙齿都在发颤了;
“你们国君花解惑已经被囚,是与不是,结果尽在眼前,还有什么可分辨的?”红袖无奈的道出一个众人皆知的实情;
都这个节骨眼了,太后还有心情跟红袖犟嘴,照常理,她不是应该想方设法救助花解惑才对么?
想到这里,红袖嘴角露出了一个坏笑,知道在绝望中寻找生机,看来这花解惑母子也还不算太笨;
古女茉儿只让她带花解惑回去,她可没说要尸体,为了将任务完好完成,红袖就算知道他们想干嘛,也只能假装不拆穿;
可她都已耐着性子跟太后舌话那么久了,花解惑还没找到方法脱困,她已经尽力了,奈何花解惑还是欠了点火候;
无奈之下,红袖只好再次放水,更加放松警惕,让花解惑‘有机可趁’;
她此举原本是想让花解惑脱困的同时,将她一并生擒,可结果花解惑才刚逃脱,红袖又觉此法不妥,所以
花解惑才挣脱红袖钳制,下一秒,她又不知从哪弄来了一条丝带,只简单的挥舞了一下,又把花解惑像粽子一样捆绑了起来;
不过这次与先前又有些不太一样,这次她可不止把花解惑给捆了,连带太后和那群随侍们也无一例外,只地上那奄奄一息的老嬷逃过了这一劫难;
红袖把他们像拴蚂蚱一样把他们各自分离,又全部捆在一根丝带上,然后语带轻佻道“你们东域皇室就这点本事?”
“妖女”急怒攻心之下,太后憋红了脸就憋出了这两个字;
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说话,捆绑着她的丝带突然又更加紧了起来,太后本就年迈体弱,再被这一折腾,呼吸都差点停止了;
“哎呀”红袖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伸手捂嘴道“有件小事忘记告诉你们了,这丝带看似平凡,实则不然,你们要是惹它生气的话,它可是会自动收缩变幻的哦”
“妾身奉劝各位一句,没事不要瞎扯瞎折腾,这东西跟沼泽一样,扯得越用力,就会陷得越深”
愚蠢的人类,他们哪里会知道这根看在他们眼中的小丝带,是由她的一条红尾所化,她要他们生他们就生,要他们死他们也不能不死;
红袖话一说完,那群随侍才停下了手中动作,再不停歇下来,不用红袖动手,他们就能毁在自己手中;
他们死不要紧,可他们不能带着太后皇上一起陪葬,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存实力,等待时机成熟再背水一战,保皇上太后安全离开,到时候就算是死,也死得有点价值;
眼下这群人中最为冷静的就是花解惑,从被困以后,他就一直闭目沉思,没有过多余动作不说,连带母后生死也照样不去关心;
他冷静得有些可怕,但这样的花解惑才是红袖乐于见到的;
一条死鱼有什么好玩,摆布活物才更加有意思不是
花解惑不开口,红袖也不说话,她安静的走到桌前,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安静的品起茶来,一点也不准备打扰花解惑清静;
随侍们一心只在红袖身上,他们红着双眼一直注意她一举一动,生怕漏掉什么关键细节;
可他们观察了好半天,她也只是坐在那里优雅的喝茶,一点要管他们的意思也没,众人疑惑的同时,还忍不住惊心,看不破才最让人害怕;
此时太后也安静了下来,没再一味叫嚣,她相信自己儿子有能力带她脱困,她这儿子从小就没让她失望过;
方才因为老嬷的事情乱了方寸,才会胡言乱语,差点乱了儿子心神,今日行事最大的败笔,她悔恨得要命;
这种僵持大约持续了两个时辰左右,花解惑这才终于睁开双眼,冷静道“谁派你来的”
“陛下聪慧,思考了那么久,怎会还没猜到妾身来路”红袖娇笑着对花解惑道;
“你是西跃皇室的人”花解惑立马得出了结论;
红袖轻笑了笑,抿嘴点头道“不错”
“想要什么?”花解惑直入主题的询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红袖支着脑袋,佯装不解的看着花解惑;
“不为什么”花解惑扯了扯嘴角道“事实就是如此,不是吗?”
“说来听听”花解惑的话彻底勾起了红袖的兴趣“我想知道你所知的事实,和我所想是否一致”
“呵”花解惑轻笑一声,再道“姑娘能轻易逃脱我们一群男子的强攻,如此好的身法手段,又岂会来自民间”
“你既已知我是何身份,还敢在西跃王都街头对我动手,说你不是皇室之人,又有谁信?”
红袖突发奇想的问及“那为什么你一来就能肯定我是西跃皇室之人?我就不可能是北国或者南朝藏在王都的细作?”
“答案很简单,因为只有西跃皇室派出的人,才敢在大街上对我东域帝皇动手”花解惑肯定的道;
“为什么?”红袖还真没懂他是何思维逻辑;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花解惑有些生气的道;
“我是真不明白”红袖嘟囔道“我只听从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