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力,只是在将色中之美以文字形式凸显出来方面做得格外好。”
“啊……这样的吗?”
“你不能因为你特别喜欢梅栓漓的文就觉得所有人都该喜欢、觉得梅栓漓是世界第一的大大。很多人公开场合不好意思说,但其实私底下更喜欢风格粗鲁低俗的作品。不需要铺垫、不需要逻辑、甚至姿势完全脱离现实也无所谓,就只要那种……走肾。他们嫌弃梅栓漓的作品太走心了。”
“只能说梅栓漓作品和合欢宗作品一样,是放在公开场合也能聊一聊不显掉价的类型,但不能满足人们对‘刺激’的全部向往。在黄界,他们属于高雅派,曲高容易和寡。”
“喜欢梅栓漓作品的人真的是小比例吗?”
“不能叫小比例,受众还是非常广的,可能当代每一个成年人都至少看过一两本,或者起码看过一些片段吧。但这一点点的量完全不够满足人们所有撸的欲望。过于精美、高价的食物适合偶尔吃,并不适合顿顿吃。就像看裴少美人照的那些人,肯定也不会只看裴少这唯一一个美人,他们必然还有更多的舔屏对象。”
“他们是因为先有了看美人的兴趣,然后才粉了裴少;而不是因为裴少存在,所以他们才喜欢美人。这个因果关系一定要分清楚。是先有世界然后你才看到了世界,不是你需要看世界所以世界才存在,一定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08871-难受
一边看弹幕,一边被处罚攻击,我的情绪逐渐滑向了低落。这次是真低落,低落到我已经顾不上去分析弹幕的说法和处罚攻击的感染到底哪一边更对我的情绪起主导作用。我现在只觉得自己很羞愧,因为我意识到我又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我真的特殊到能推翻老爹刚刚制出的处罚方案。明明我早就知道老爹在研究这套处罚时我是他的重点研究对象,他的新方案在任何人身上失效都不可能在我身上失效。
怎么会这么蠢、这么自以为是呢?还在面向全宗的直播中展示出来……
看现场的裴悟曜:“师父,你要哭了吗?”
你能闭嘴吗?
裴悟曜:“这种表情是不是就容易激起那种所谓的施虐欲?”
旁边的元婴期师姐:“小孩子的性教育教材一定要规范,梅栓漓作品不适合,当然那些完全违反人性和人体结构的更不适合。正经的生理教材藏书阁有,授课处也开了大课,裴林师弟你有没有好好给你现在唯一的、未成年的徒弟安排这方面的学习课表、参考书目?”
对不起,我又错了,我太让裴悟曜这个对人类社会根本不熟悉的小孩自力更生了……
易若长老:“还不让裴林退下来吗?他这情绪已经非常不稳了。”
惠菇长老有点犹豫的样子:“但他这不稳属于自闭类,不威胁别人、只有他自己才足够理解那情绪,所以如果他自己要退下来我们不方便拦他,而如果他忘了还可以逃开……我们好像也不该提醒?人在非常难受的时候自然就该想到退缩吧?”
易若长老:“但他特别地迟钝。从开始使用这个处罚法的时候起就一直明显格外迟钝。”
惠菇长老:“不过听裴骥的意思,应该是不影响根本的浅层迟钝?所以,应该不会受不可逆伤害?”
廖栗长老:“裴骥都没担心,你们操心个什么劲儿?裴骥还能让亲儿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伤着了?”
易若长老:“问题是剑修判断伤与否,有时候标准特别地……惊险。反正我跟小孩子玩的时候从来不敢用那种标准。”
廖栗长老:“所以他们两个剑修的事情,你们两个符修有什么可忐忑的?要我说,裴林这样子还真不用谁操心,最多就是大哭一场。哭从哪个角度说都不算伤吧?还有助于缓解内心的压抑。我看姜未校都准备好拍照了,弹幕里一边口口声声说心疼,一边也摩拳擦掌准备着截屏。你们俩是不是长辈当久了产生了保姆属性?”
惠菇长老看向周前掌门,周前掌门回以茫然的神态——肯定是装的,虽然装得很真。
对,我确实没事,我还能观察现场及弹幕中的所有人,显然距离真失控还远,我就是心里难受、想哭。
裴冰:“一边难受到不行、仿若失控,一边冷静地观察周围所有人。这是精分了呀。之前的迟钝、迟迟没有进入处罚状态,可能也是精分的效果之一?一部分精神对抗攻击,另一部分精神进行客观分析,不对攻防投入感情,便以为自己没有感情波动?”
毛球:“理性已经可以分裂出多个意识同时分别做事,但感情在同一个时间点只顾得上某一件事,不能同时对多件事投入感情?”
裴简卓:“所以感情比理性更适合担任核心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