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缘,我尽量跟着他。”
我:“筑基期阶段,虽然不用天天待在宗内,但也建议一个月至少回宗一次,不然容易淡忘了自己家的方向、模糊了自己的根。”
谢景毅:“我一个月不一定会回去一次,不过一年里待在宗内的总时间超过了一个月。”
我:“这个师父总算还不是太不靠谱。”
☆、07618-还可以挽救
孙泗骁前辈看向我:“收徒弟了吗你就开始评价师父?”
我:“是有点飘,正需要前辈打击一下。你打击我吗?要实实在在、戳心戳肺、兜头凉水的那种正经打击,不能是泛泛的‘你还嫩得很’‘过于自大’这类没着落的废话。”
孙泗骁前辈:“你这是求人的态度?我还没开口你就先把我的话形容为废话?”
我:“你干嘛只听后半句?”
孙泗骁前辈:“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对你说符合你前面苛刻要求的那些正经话?我还想找人那么正经打击我,我找到了吗?我找不到为什么我还要在你面前扮演这个角色?我打击你的技术还不如你打击我的。”
我:“作为同门前辈,且还有那么点能沾边的亲戚关系,你就这么敷衍我?”
孙泗骁前辈:“你先叫声舅舅我听听看能不能让我产生爱护你的灵感。”
谢景毅从糖罐子里摸出一颗糖放嘴里,一边吃一边津津有味地看我和他师父越来越拧着的交流。
陶夭寂看着谢景毅吃糖,好像有点心疼,且因为没有立场阻止谢景毅吃,于是更加心疼。
嬴蒂裳还火上浇油地问陶夭寂:“这任务还要继续吗?不继续的话这任务是不是算失败于不可抗力、只用退你委托费、不用额外赔偿?”
陶夭寂:“我眼看着要失去一次发明具有颠覆性价值新丹药的机会,你就只想到一次委托的费用?”
嬴蒂裳:“你的新丹药即使卖得红红火火,也不会分利给我半颗灵珠啊。”
陶夭寂:“如果你帮我把这任务挽救回来、让我即使没获得妖零的尸体也能获得足够量的其尸体变形产品,只要最后我的新丹药炼成了,委托费可以翻倍,翻两番也可以。”
☆、07619-让理论落于现实
嬴蒂裳的视线顺着陶夭寂的落到谢景毅怀中的糖罐子上,诚恳表示:“虽然我没有严格的道德洁癖说不能抢小孩子的东西,但如果这个小孩子背后有前辈撑腰,我还是愿意维持我的道德的。越级挑战修士与越级打妖兽可不是一个概念,元婴巅峰期与元婴初期也差别甚大。我愿意挑战高难度,也接受高难度附带的危险几率,但并不想一开场就找死。”
孙泗骁前辈:“放心,我肯定不会因为一场未成功的抢劫而干掉剑宗的一个金丹巅峰。那对我来说也是没必要的找死行动。”
我:“如果大家在做事之前都能想清楚后果,并揣摩好自己的承受能力,这个世界便能起码和平一大半。”
孙泗骁前辈:“哦,说回到你那越界的多余评价。有可能有些人听了后会随手打你,不过几乎没有可能与你认认真真地辩解道理。我为什么要去分辨一只苍蝇的嗡嗡声是什么含义呢?你由此被打死的几率肯定大于被言语打击的。再说,现在的你、听过全世界那么多评价的你,真的还会只因为他人的言语而产生醍醐灌顶之感吗?”
我刚刚才从陶夭寂道友的话语中获得了重大灵感——虽然是滞后了一段时间才获得的。
我:“言语、眼神、动作、事实,全部的相加可能会触动我。如果将交流局限在通讯器或者总网,我的麻木度可能真的高到难以摧毁,不过面对面的话,让我动摇的几率就大了。其实我与人面对面交流的时候很少,我过于将交流放在线上,对线下之事很生疏,这便成为了我寻找新鲜感的一个重要突破口。”
我:“我可以在线下寻找我在网络中已经看熟到打呵欠的事情,然后将我从网络中理解的内容与亲眼所见进行对比,让熟悉感与陌生感交错,应该会挺有意思的。”
我:“由于我对这些事情的理论知识已经有了长久的熟悉,所以当我在三次元中实际做这些事情时我不会无从下手或者出现彻彻底底的方向错误,我只需要将理论转为现实。过程中当然存在失败的几率,且几率还不低,但每一次当失败出现时,我都可以凭借丰富的前置理论知识迅速分析出失败原因,并制定改进方案,接着继续做。不会茫然。”
我:“在总网、书籍中,我的五感告诉我的大脑‘我已经学会了’,在实践中,我需要用我的双手、整个身体以及与我发生交互的人事物证明我确实学会了。”
我:“对,就是这样。谢谢孙师叔给了我触动,让我找到了新的玩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