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好很多。”
我:“因为你也变化了很多。”
伯螺:“如果我依然是那时的表现,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允许我进入飘荡队?”
我:“是。我不喜欢那时的你,不想跟那样的人交谈,而以我俩现在的修为差,我可以让你远离我。”
伯螺:“你那时也一样让我远离了你。”
顿了一下,伯螺又说:“那样的远离,那样的求而不得,让我开始了清醒。”
我:“然后一直清醒到现在?”
伯螺:“我不确定。可能一段时间清醒,一段时间混乱,交替着进行,而每一次的混乱方向可能有所变化。大概是变了的吧。”
我:“如果你能想清楚,你大概便能结丹了。”
伯螺:“谢谢。但很多时候我觉得,也许这无助于我结丹,因为我不是在进步,而是在偿还过去的债。练气期、筑基期,我以前不合格,现在得把它们补合格,然后才能想结丹的事情。”
谢景毅:“结丹很困难吗?”
我:“你这个人设不行,不是高高在上的嘴欠小孩,而是毫无修炼常识的修真界智障。”
谢景毅:“不是智障的修士都认为结丹困难吗?肯定有人觉得不困难吧?”
我:“是的,有人。但那样的人不会用疑问的语气问出这个问题,最多是用嘲讽的语气反问‘结丹还会遇到困难?’疑问与反问,这两种语气你能区分吧?”
谢景毅:“下次我会用反问的语气。”
我:“我推荐你去向我的亲师叔,元婴期的龙竟星前辈,学习。他在这方面既有天赋又有努力,简直达到了一种巅峰:谁跟他说话都想打他。相比起来,你的讨嫌就比较刻意了,假。”
☆、05423-兴奋
孙泗骁前辈:“阅历不够。有些东西不是单靠天赋可以达成的,尤其修士命长,些微天赋完全可以用后天努力来抵消。后天足够努力,天赋不佳也能把事情做好;后天太不努力,天赋极佳也只是虚幻。十年不够便一百年,直至天赋就像灵根一样不再有决定性的价值。”
谢景毅:“是,我会努力学习。”
别把自己学成精分了。
罗劲咏:“我们又歪楼了。”
孙泗骁前辈:“伯道友一定想打我们,可惜打不过。”
没等伯螺回应,孙前辈又对段严周说:“你也开口参与一下吧,不然你为什么参与飘荡队?”
段严周:“我以为飘荡队的重点是飘?”
我:“是的,段严周的理解才是正确,孙前辈太话唠了,还仗着修为逼其他人顺他的节奏。”
孙泗骁前辈:“所以你就暗戳戳地布阵想把我传送走?”
我:“也可能是传送我自己走。当环境让我不愉快的时候,我肯定要努力改变或者逃离此环境,不能坐以待毙。”
其他几个队友闻言四下张望,找寻我布了什么阵。
孙泗骁前辈:“别找了你们几个,俩练气、一筑基忽略不计,那个金丹对非丹药方面的法阵研究度有没有筑基级都还需要打问号。四个废材。”
罗劲咏:“话请说完整,只是传送类法阵方面的废材。”
孙泗骁前辈:“联系上文自行补足。什么都说完整、无歧义、无漏洞,你以为我在编写教材?”
我:“我记得云霞宗的教材编写组固定成员里没孙前辈你?你只在少数几本教材中作为被咨询对象进过感谢名单。”
孙泗骁前辈:“被授课处赶出大门的你,是以什么立场来嘲讽我的?”
我:“自相残杀的立场。”
我说完这句话后,孙泗骁前辈的身影虚幻起来,我们五人的精神都是一振。
罗劲咏看向谢景毅:“我们兴奋于终于可以送走一尊瘟神,你兴奋的表情怎么跟我们一样?你不是该急吼吼地冲入孙前辈的被传送阵与他同甘共苦吗?”
谢景毅:“没见过孙前辈吃亏,想见识一下。”
孙泗骁前辈似乎依然镇定,还能教育谢景毅一句:“所以说你见识太少。裴林就没兴趣见识这个,他只有兴趣制造这个。”
我:“过于在甲面前夸奖乙,容易让甲对乙心生不满,无端给乙招黑。”
孙泗骁前辈:“你没看出来吗?我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