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受罚当放松?”好像更不对了。
大师兄:“最近觉得脑子有些太满了,我需要什么都不想地做点纯体力活。”
我:“你不是以掌控全局为乐吗?”
大师兄:“就像你也以记资料为乐,但是让你天天记,你总也会有想掀桌的时候吧?”
我:“好好跟掌门师叔说,他会理解的。掌门师叔再想躲懒也不会拿你的修炼开玩笑。”
大师兄:“师父当然会理解,但是,如果你有机会给裴长老找麻烦,过后裴长老不仅不能罚你,反而还必须问你‘够不够,还要不要继续?’,你会把握机会吗?”
我当然会。所以我问大师兄:“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大师兄:“去戒律处告我。我整理了几条我的违规证据,你拿去给戒律处,这样比我自己去戒律处自首更自然一些。对外就说是我惹毛你了。”
我同意了。然后我拿着大师兄提供的他的违规项目,再加上我自己收集整理的他的罪证,一起告到了戒律处,然后大师兄就被罚了,罚的时间大大超出他的预计。
大师兄:“……”
我:“要休息就休息得彻底一点。罚一两周有什么意思?要罚就按年算。”
大师兄:“所以不是借口,我是真惹毛你了是不是?”
不是,我就把你以前惹了我的账全部加一起算笔总的。就像你说的,有机会找麻烦又没有后遗症,为什么不把握机会呢?我告之前问过老爹,老爹说罚几年不是坏事,反而几周才心仍有挂碍,效果不佳。
我是为你好。
☆、1350_心怀愧疚地坑到底
后来大师兄处罚结束时,掌门师叔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起因,但由于大师兄脱离岗位的时间太长——其实也没完全脱离,完成处罚项目之余大师兄还是有在工作的,只是不能像平时那样做完所有工作——掌门师叔就一点也不担心他的休息时间够不够了,只端着师父的架子表示:
“耍小聪明,被师弟反耍了吧?该!去工作。”
还算着时间积压了大量不紧急的事务故意不处理,让大师兄重新开始工作的头两个月忙得连戒律处的人都惊叹:“这处罚好像比我们制定的更磨人啊。掌门真专业,以后退休了来我们戒律处吧。”
等大师兄晕头转向地忙完那一茬后,见到我,无奈地说:“谢谢。”
我问心无愧地受了:报了小仇还得了谢,就喜欢这种事。以后还来啊。
*
说回到我给灵力设定信息采集规则的现在。
老哥说的有道理,靠自己凭空揣摩来编程实在困难,我还是需要一边实际运行,一边调试修正。那些买了我冰雕的人,我就只能对不住拿他们当试验品了。我肯定不把获知的他们的**信息往外说,过后也一定补偿他们。
因为心怀愧疚,所以我学习规则设定时的专注度远远大于学习分布图制作时,学习有成的速度也更快。
老哥:“不要急,反正都已经侵犯**了,你要是这次不能彻底掌握,以后再用,还得继续练,就要侵犯更多人的**,你还不如这次坑一波人就坑到底。”
好吧……坑到底……
在我练习的时候,我知道了第一个拿中品灵石来定制冰雕的年轻妈妈误会她的亲女儿是她姐姐的女儿,她以为她的亲女儿已死,她姐姐的女儿只是碰巧长得像她的亲女儿。
我送了她一份亲子鉴定,盖了汤庄的印,并且跟汤庄谈好——正常交易的商谈方式,裴冰谈的,不是我去刷脸——如果有人拿那份亲子鉴定来求证,汤庄会认下那是他们出的。
我还得知买下瓜子壳冰雕当坠饰的女人正被人谋害,在她即将被车撞上的时候,瓜子壳冰雕炸裂,改变了车的方向,救下她。瓜子壳冰雕碎片的其中一小粒飞溅到在人群中看成果的主谋者的脸上,给瓜子壳冰雕的买主做提醒标记。
买下干扰器模型冰雕的男人遭了内贼,那内贼还故布疑阵,将偷窃的锅引到了干扰器冰雕买主的竞争对手身上。干扰器冰雕记录下内贼作案的全过程,在几方对质的时候投影到他们面前放映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 ̄ε ̄ =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