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眨了眨猫儿似的眼,觉得那张俊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她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根本就挪不开。
心里也砰砰直跳,阮糖干脆闭上眼,这样肯定就不会被诱惑了,接着她只感觉到了一点风从自己的面上而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杀人还不过头点地,这是逗她玩?
阮糖睁开了自己的眼一脸愤慨地的看着男人,男人眼里全是细碎的笑意和不怀好意。
“糖糖,是我的错。”
接下来男人的唇就落了下来,轻轻柔柔的带着点凉意。
清凉的雪松味就那么闯了进来,打了阮糖一个措手不及。
初生的阳,带着点凉意,一点点的碾磨,好像是适应了韵律,阳光也逐渐暖了起来,变得热情和激烈,受了阳光的滋润,花朵也舒展了开来。
花儿一点点地承受光的照顾,直到最后,花朵红润的羞红了脸...
阮糖猫儿似的微红了小脸,害羞的完全不敢看厉北辰。
她推开了厉北辰,不管不管的冲进了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蛋红润润的,头发还调皮的摆着自己的pose,那双眼睛似乎是注满了温柔的湖水,还会荡漾出水来。
那个温柔的样子,根本就不像她。
她赶紧用凉水冲了一下自己的脸庞,清凉的水在脸上,她才感觉到一丝真实,那种感觉真的很美,美的不似真实。
怎么说呢,就好像在糖果上还裹了一层蜜,甜到人心坎上了。
阮糖在洗手间倒腾了半天,才慢悠悠的挪着脚步走了出来。
某人起了床,目光灼灼地瞧着她。
“糖糖,早安~”
“呵…呵…早…”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啥心情。
直到吃早餐的时候,阮糖都没咋抬起头,她觉得她是真的抬不起头。
不就是个男人?
她竟然觉得难为情?
难道她病了?
阮糖觉得她和厉北辰之间的悄然发生了变化,但是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
阮文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船上,一直摇摇晃晃。
她扶着自己的头,觉得一阵眩晕,身子都站不起来,一阵阵的恶心反胃反复的拍打着她,胃里本就没多少东西,阵阵的酸水往外冒。
她用力的咬住唇,不想让自己太狼狈。
不多时,一个高筒靴的女士皮鞋停在了她的面前。
“呵…没用的东西,废物。”
兰月居高临时下的看着脚边的阮文倩,满是嫌弃。
女人一身黑色的紧身套装包裹住了丰满的身材,妆容精心打理过,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这个时候没带面具,长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掩饰不住眼里的阴狠。
红红的指甲看起来就好像是在夜色中刚食过血肉一样鲜红,指腹下有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
兰月走到阮文倩的身边,靴子直接踹到了阮文倩的胸口上,阮文倩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不敢发出声响,靴子踩在脸上,阮文倩无限羞辱,却也无可奈何,女人如同看待宰地牲畜一般的看皮肉,然后一脚踹开。
“这就是你们带回来的货色?没点用。”
“属下知错。”
兰月看了看自己红色的指甲,皱着眉头,很不满意。
“你们也都是废物,没用的东西,不仅仅害老娘损失了一批货,连这次最大的收获也给弄丢了,我拿什么跟兰欣那个女人斗,这女人有什么用,浪费粮食,丢出去喂鱼。”
“是。”
那女人说完了这些话,丢下了烟头,给阮文倩定下了死法,再就没多给一点眼神给阮文倩。
阮文倩惊恐的看着要走掉的女人,那个女人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定下了她的死法,她不是说只要她说了阮糖的消息,她就会放过她的吗?怎么翻脸就不认人。
之前她出了注意,让他们抓阮糖,他们自己没守住,和她有什么关系?
随着女人走了出去,也进来了一个高大的黑衣人,上前就拽住阮文倩的胳膊,往外拖,就像拖一块破抹布一般,阮文倩哪里受过这种疼,眼泪就扑扑的往下掉。
可是此刻的阮文倩也顾不上疼,强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恶心,向着那个女人求饶。
她怎么能死,她现在可不能死。
这一切本来是阮糖应该承受的,都怪阮糖陷害她,她还没看到阮糖痛苦,没看到阮糖死。
不...
说什么,她现在也不能死。
“不不…不要,我还有利用价值,我...知道阮糖的一切事情,你不能杀我,而且我和阮糖长的很像的,她还是我姐,阮糖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做,还有我知道阮糖一直再找她母亲兰欣。”
正往外走的女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阮文倩。
“兰欣?”
兰月勾起了邪恶的笑容,像一个邪恶的女巫。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都讨厌姐姐。
阮文倩看自己的话有效,继续咒骂了起来。
“兰欣也是个贱女人,害的我和母亲在外流浪那么多年,受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