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入学这一件事情还没有公开,不过唐伯庸自然有关系能拿到一些大梁朝堂上的消息。..
“朱皇帝所图盛大,某担心我等来大梁的目的难以实现,如今大梁朝堂,满朝清气,冯伯功,冯玉越等尚书都是朱佑德提拔起来了,恐不会和吾等合作!”
“只从梁赞这事情来看,朱皇帝便是一个刚硬之人!”
“唐先生,这话从何说起,我倒是觉得朱皇帝不过昏君而已,天下各朝都重用豪门弟子,北燕,西域,还有我南唐也是如此,大梁以前也是如此,可现在大梁对豪门弟子压制甚严,豪门多有怨言,正是我等行事的好机会啊。”
这一说其他的人显的很有主意的样子,纷纷说起来。
“朱佑德倒行逆施,对豪门刻薄,如此闹出了扬州火龙案,那案子只怕是没有结果,东南豪族对朱皇帝敢怒不敢言,我等只要挑拨一下,大梁必乱!”
“世家门阀也是希望重回朝堂,我等只要许诺一番,未必没有之前的效果!”
“可以联络北燕,一起施压,我南朝许北燕重利,让北燕出兵再来一次徐州之战,所得土地都归北燕……朱佑德便是有骨气,只要打断了他的骨气,便也和大梁的先皇帝一样!”
“……”
唐伯庸不想说话,心累!
这些人说话倒是简单,张嘴就来,可是真那么容易么,当北燕是傻子么。
就会听你的话!
当朱佑德手下的王破,王破天,还有那新军不存在么?
“王破已经带领新军从西北回来了!”唐伯庸道。
这些人顿时一愣,纷纷沉默下来,眼珠子闪动,看着唐伯庸。
说什么都不如军队有用!
南唐和西域国也有不少冲突,不过规模都比较小,完全不是西域的对手!
他们都打不过西域,何况王破手下的新军。
唐伯庸也想过,这个时候朱佑德调集王破回来的用意,无非要么对方南唐,要么就是对付国内。
后者的概率比较大,但是前一条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底是哪一种可能,都需要他见到朱佑德亲自看看,问问才能确定。
可现在的朱佑德当他死了一样,他才子名声并没有带来什么好处,哪里知道,朱佑德本来是想见他的,但是一想自己后宫都是唐伯庸的粉丝,就腻歪了,决定还是凉着吧。
万一出现一个脑残粉怎么办,现代明星可是草粉都不够还玩飘了呐,肾太好了。
“吕胜之升任金陵国子监祭酒,王破升任国子监兵科长,大梁这是要文武并重,又许商贾纳钱入学参加科举,这是聚拢钱粮,大梁国野心勃勃,我曾听人说吕胜之曾评价朱佑德有武帝之姿!如今看来当真不虚!”
“武帝,哪一个武帝?”
“你说呐?”
“嘶……那可是汉家天子,朱佑德也配!”
“那可是千古一帝,朱佑德何德何能,吕胜之必定是拍马屁!”
“吕胜之此人实属败类,他在我南唐的时候,我国可是热情招待,如今我等上门邀请竟然面都见不到,这等人枉为学林宗师!”唐伯庸横了这些人一眼,顿时就安静下来了,他才是南唐密谍的首领:“此地是大梁,都给我注意点,吕胜之如今是朱佑德的心腹之人,你们也敢如此乱说?”
“是,是!”
这些人马上点头,顺服的看着唐伯庸,他们分析了一堆,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让朱佑德召见唐伯庸。
“可皇帝不召见,我等就不敢随意活动啊,厂卫狗贼盯着我等死死的!”
唐伯庸微微一笑:“所以我今天召集大家在此地,便是有打算,等我进去了,尔等就在外面造势,让朱佑德知道我下狱了,到时候他就不得不见我了!”
“先生何曾下狱。”一人惊讶的看着唐伯庸,你傻了么?
这不是好好的坐在自己面前么!
唐伯庸手指弯了一下,却是在算时间,衙门的捕快也应该来了!
就听,楼下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传来各种摔打声音,唐伯庸站起来,抖了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拿起自己的折扇!
“吾先去了,记住吾的话!”
唐伯庸微微一笑,他打算用苦肉计,今天北地人杀人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非大案,大梁的官府也不在乎啊,他顺带着抢了春娘的产业,多了一个据点!
“咦!”
走出房间,回头看着楼下乱糟糟的一切,唐伯庸有点傻眼,来的不是他熟悉的顺天府的捕快,而是一些穿着锦衣的人,这些人一身锦衣打扮,腰间带着长刀,身后还有背着弓箭,其中几人甚至披甲。
而在门口处还站着一个面白无须之人,眼神阴郁无比,一看便是太监。
竟然是人人谈之色变的厂卫。
唐伯庸想用自己的名气震慑对方的想法落空了,看到他,几个锦衣卫冲过来,啪的抽了一巴掌,一脚就踢翻了他!
“跪下,锦衣卫办事,尔等竟然不跪,作死么?”
两个锦衣卫拿了唐伯庸到楼下。
“某是唐伯庸,乃是南唐使臣,尔等怎么敢如此对我!”
办事的锦衣卫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