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名天狼军战士，被对方一名天王斩掉了头颅，尸体重重从天上摔在了小羽身前。
无头的尸体，还在狂飙喷着鲜血，身子抽搐。
“呕……”
身穿一套袖珍铠甲的小羽，吓得脸色苍白，跪在地上呕吐不止。
这也是他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看见人被屠杀在眼前的惨烈场景。
之前和哥哥挑衅时候的霸气，荡然无存。
而一名大楚，万药阁的药师立马飞掠过，把尸体，人头捡回，一下子续接在一起，道道飞针穿线而过，缝纫脖子断裂处。
往对方体内打入一道小回天术，随即又立马奔向下一个受伤将士。
有身穿青衣的医护女子，专门在地面战场捡这种伤者。
“杀！”
一名大夏将士，一刀凝聚十多丈的刀光劈向了小羽，可不会因为对方是个小孩子而手下留情。
小羽脚步一踏，连忙躲闪，乱了分寸，刀光撕裂过他的铠甲，铠甲都被撕裂穿透，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伤疤，痛得小羽痛苦叫出声来。
“小兔崽子，死！”
这大夏将士又咆哮扑来。
嗖！
然而，一道箭光呼啸而至，瞬间击穿这人头颅，这大夏将士人头爆炸，脑浆迸溅在小羽脸上。
小羽望着这一幕，身子都在颤抖。
他渴望的战场，是如此惨烈的吗？
“二殿下，拿起你的刀，杀了他们。”
赵牧在远处望着，虽然保护着小羽，不过他没有出手。
“牧叔，我不想打了，我想退出战场，我不想打了。”
小羽不断摇头，他终究是个孩子，平常和别人打架还可以，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大规模的战斗。
噗呲！
又一截尸体从天上掉落，半截身躯落在他的身前，内脏流了一地。
“轰隆隆……！”
天空中一道流光射向了小羽，是一道法术火球。
“出拳！”
赵牧陡然大喝，声音灌注小羽脑海。
“杀！”
小羽被吓得，下意识咆哮出拳，一股霸道携带浩荡法力的拳力轰出，凝聚一道金色龙影。
嘭！
这一道落下的火球被瞬间击爆！
强大拳力穿透而过，金龙轰杀在半空一名大夏将士身旁，这大夏将士半边身体被拳力炸碎。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羽见这一幕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愧疚什么，他们是敌人。”
赵牧来到他的身前，一把提起小羽的肩膀，手指远方一片战斗能量惊人的战场。
那片战场，方圆百里内无人敢靠近，都是爆炸的能量冲击波，两道身影交错，爆发惊天动地的能量。
“你的重瞳，看得见那是谁吗？”
赵牧问小羽。小羽双眸中，两个瞳孔立马交汇一起，释放出一股特殊而强大的瞳力，
他勉强能看见，是两道模糊的影子在战斗，其中一道，好像是他哥哥。
“是哥哥。”
小羽说道。
“是少主，和少主战斗的敌人是一名陆地神仙级别的强者，这种强者，可以轻易屠戮大楚十六亿百姓，而这些人，就是来灭我们大楚的。”
赵牧说道，语气严厉而冷冽：“少主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鸡都没杀过。”
“不过，十五岁的时候，他被押上断头台，差点死去，也就是在那里，他亲眼看见红袖，明叔，这两个保护他长大的人被斩下头颅，因为什么，都是因为他太弱了，没有杀敌的力量。”
“也就是那一天，少主第一次杀了人。”
他又望向了小羽，道：“而你，二殿下，你比少主当时强太多了，你现在就拥有了宗师的力量，拥有和将士护卫大楚的力量，而你踏入战场，你干了什么？竟然对你的敌人怜悯！”
“这些人，是来屠戮大楚的，我们一败，就会有十多亿人变成孤魂野鬼，无数和你一样的孩子，会失去父母，失去自己的命，而你，还在怜悯你的敌人，懦夫！就你这般，永远也别想追赶上少主。”
赵牧一挥手，小羽被一下子摔下半空，砸在一具尸体上。
“我，我不是废物！”
赵牧的话刺痛的小羽内心还不坚强的自尊心，红着眼咆哮着。
“生在这个时代，生在大楚王室，你要比同龄人要更早承受更多东西，懦弱和愧疚是弱者的情绪，你应该明白，你该守护什么，不是废物就拿起你的枪，杀掉入侵大楚的敌人。”
赵牧冷声训斥，随即化为一道金光，杀向远处一名大夏的千古皇者。
“杀！”
小羽红着眼，挥动比他身子还长的枪，直接冲向了一名和大楚将士交战的大夏敌将。
他双眸中，一股紫色的恐怖气体席卷而出，冲击过那名大夏将士。
这大夏将士，只感觉心脏突然猛烈抽搐，一瞬间梗死，灵魂意识一片空白，一股恐怖绝伦的霸气笼罩着他身躯。
整个人瞬间昏死过去。
而小羽的战枪斩来，劈下一颗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