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沐简与朴善亨和康巴阿朗被押进主帐之中,看到端坐于主位之上,一身战甲的萧沐庭时,几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萧沐简是一种绝望中还带着一丝期望的表情,那笑不出来强挤的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朴善亨是惊讶,他虽然听闻过宸王萧沐庭的名头,也听过他的事迹,可却真就没想到,他那俊逸的外表下,除了威严和贵气外,还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震慑力,就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不容亵渎。
康巴阿朗除了震惊外,就是后悔,他后悔自己目光短浅,这位才是真正的王,而萧沐简与其相比,就是个纨绔的贵族王爷而已。
萧沐庭那凛冽而威严的目光在三人面上扫过后,面上的轻蔑之意顿显,再深吸了一口气后,又轻轻的摇了下头。
“萧沐简,三皇兄,本王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为何会在这时起兵呢,而且挑衅的还是本王,你真当自己多长了几颗脑袋吗?”他语带嘲讽地问道。
萧沐简面色不好看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此羞辱本王,你会高兴的话,多说几句也无妨。”
“哼!与你说话,都是在浪费我的唇舌,想你熟读圣秦律法,应该知道,这叛逆之罪是何下场,也不必本王多言,来人,拉出去,砍了。”萧沐庭冷声下令。
立即有上冲进来,将他押住,就要拖走,他马上惊慌的大叫道:“萧沐庭,你不可如此对本王,你没有权利,就算要斩了本王,也得有圣上的圣旨方可,不然,你就是滥用私刑,而圣秦皇室最忌讳的,就是手足相残!”cascoo.net
“原来三皇兄你也知道这手足相残是大忌呀,那你为何会如此对本王呢,在你对本王下手时,你可有想过,这是大忌!”萧沐庭厉声轻喝道。
萧沐简马上摇头否认道:“没有,本王从来没有对你动过手,是你,是你一直在步步紧逼,要不是因为你,本王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萧沐庭,放本王一条生路,真的有那么难吗!”
“本王没放吗,你因私开矿产而被圣上追责之时,你逃来了南滇郡,本王在来到这苍阙郡后,从来没有找过你的麻烦,你本可以依仗本王这个屏障在这南滇郡中享你的清福,只要你可以收敛,在南滇养老是不成问题的,可你呢,几次给本王使绊子,还串通他人对本王使坏,怎么,这天下就你一家独大,只许你对别人用招,就不行本王还手了,你未免也太霸道了些,真是看不出来呀,向来通情达理,懦弱谨慎
。的承安郡王殿下,原来是两副面孔,你有这般本事,为何在父皇在位时,没见你使出来一招半式来,也让父皇对你刮目相看!”萧沐庭冷声道。
萧沐简惨然一笑的道:“萧沐庭,世人都说你是个神勇的战王,你自小就受父皇的宠爱,你可有想过,其他的兄弟是怎么活着的,不受父皇待见是个什么滋味,要知道,咱们自小生活在皇宫之中,如果没有得到父皇的喜爱,过的日子连个太监都不如,我不是不想争取,也不是不想表现,可无论我怎么用功,怎么努力,做出什么样的成绩,父皇就是看不到,他的眼中除了太子外就只有你,我为何还要做无用功,为何还要表现给他看。”cascoo.net
“那是你笨,不会选时机,看看萧沐筠,他就会选时机,太子哥哥薨亡后,他立即就冲上前去,礼王兄也一样,不过他实诚了些,过于的直,可父皇也是蛮喜欢他的,只有你,处处缩头畏尾,谨慎过了头,父皇问你话时,从来不正面回答,让父皇失望之后,反怪父皇不给你机会,难道他没给吗,让你去赈灾,你丢了赈灾粮款,还被山匪把你给劫了,要不是礼王兄带兵解救,你还真就没命在此作乱,让你督办修桥之事,你玩起了试探人心的把戏,造成大桥坍塌,毁了水库,死伤近万人,就这两件事,没把你削了王位贬为庶民,你就应该感恩,你却还不知足,父皇当年曾说过,只要你安分,就可以养你一辈子,可你呢,你却做了什么,私开矿产,与曹玉坤同流合污,让整个涉洲城民不聊生,十户九空,私养兵,私造武器,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没干的,来到这南滇郡你又干了些什么,整个南滇郡让你搞得乌烟瘴气,部族灭了多少,你还说你没有错吗?”萧沐庭指着他大声的呵斥道。
萧沐简再惨惨地笑了起来:“萧沐庭呀,萧沐庭,你不过就是一个被夺了权的外放王爷,与本王有何区别,他只是给了你一个小小的苍阙郡,就让你如此为他卖命了,还是说,他又许了你什么好处,本王不信他,从来就不信他,而且父皇的驾崩与他有脱不了的干系,本王就是不服气,他萧沐筠何德何能,又比本王强了些什么,凭什么那们位置就得由他来坐,要是说,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是你,本王都不会有今日的举动,沐庭呀,你就没怀疑过,不可能,你一直都不相信父皇是因病驾崩的,不是吗,为何你还要为他卖命呢。”
“相信与否,现在
。重要吗?他手中的传位诏书不是假的,当看他拿出来时,所有皇宗朝臣可是都经过鉴验的,礼王兄当年提出过质疑,可你们何人与他站在一起,来质问过这件事的,现在再来说怀疑,只凭怀疑就是你造反的理由!而且你反的是不他,而是在攻打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