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屋内的人全都目露惊恐之意,大气都不敢喘了。
这时门外再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我早就说了,他们就是一窝臭流氓,满脑子都是流氓逻辑,你非要与他们讲道理,道理是讲给人听的,他们怎么可能听得懂呢,这不就是在难为自己吗,与这些人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动手,身上疼了,脑子才会清醒。”
那沉稳的声音语气缓和地道:“还是你说得对。”
“估计也是饿糊涂了,真想来个破罐子破摔,得,谁让本王妃向来心软呢,不如就让他们好好的吃上一顿,再补个好眠,过后再聊,也是一样的。”苏寒强忍着笑意的道。
濮阳宏浚对她挑了下眉的点头,再对门内道:“那本族长就听你的吧,来人,开门,让他们都吃饱喝足,好好想想应该怎么与本族长耍心眼儿,三天后,再细细地聊。”
“是!”声音一落,就听到了开锁的声响。
屋内的人全都相扶地站起身来,又往屋内退了几步,眼中满是期盼地盯着那扇门。
厚重的门被推开后,立即有两个人抬着一张木桌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个壮汉,将八道菜一道汤外带十碗米饭放于桌上。
他们在看到这些食物,闻到那久违的菜香时,全都用力地咽着嗓子,于淑枝更是吸溜了下要滴落下来的哈喇子。
于岭怀却一直盯着敞开的门口,他知道刚刚说话的那两个人就站在那里,可门外的走道太暗了,根本看不清。
将饭菜摆放好后,一行人走出了房间,就在要关上房间门时,于岭怀开口了:“阁下是想让老夫承认你所提到的关于宁家之事,是吧,老夫现在承认的话,是否可以放我们离开。”
“于岭怀,你是不是依旧不明白,把你们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濮阳宏浚冷声问道。
这让所有人看向那黑洞洞的通道更加的恐怖,尤其是在远处的两盏闪烁不定的光亮,更像是精怪的眼睛,而这门就像是一张大嘴,想要随时将他们吞噬一样。
“请阁下明示。”于岭怀强装镇定地道。
苏寒这时冷笑的开口问道:“你欺骗、霸占宁家财产是不争的事实,根本无需你承不承认,我们想要与你聊的是关于物归原主和完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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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赵的相关事宜,也不知你们是不是有人懂这其中的意思,如果不明白,本王妃不介意,为你们讲上一堂生动的成语故事会。”
“我知道!”被于方坤搂在怀里的那个最小的孩子,声音稚嫩地回答。
“好孩子,真有出息,那就由你来与你的祖父与大伯、姑姑、爹娘来讲这个故事吧,要是你讲得好的话,说不定会改变你以后的人生呢,小伙子,加油哟!”苏寒的声音柔和的道。
“好的!唔……”那孩子诚恳地点了下头,可随即他的嘴就被于方坤捂住了,眼中全是担忧地瞪着那黑洞洞的方向。
“于二少爷也不必紧张,本王妃向来仁厚,对于孩童下手,你们于家可算得上第一例,不过我也不太想赶尽杀绝,那就得看看于岭怀的表现了,如果他继续是这种冥顽不灵的态度的话,各位,那就不好意思了,哪里的青山不埋骨,各位可放心,一定帮你们选处有山有水有河流的风水宝地。”苏寒嘲讽地轻笑道。
“王妃娘娘饶命呀!”于方坤马上大声道,再回头地看向于岭怀,表情立即变得有些狰狞的道:“爹,您就认个错吧,难道您真的想让我们所有人都因此事而丧命于此吗,这可是您的亲孙子呀,你不能眼睁睁地看他们就这么没了性命呀!”
于岭怀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声,反是问向门口:“向来听闻宸王殿下英明公义,理应不会乱杀无辜,想来宸王妃也不想损了宸王殿下的威名,要是传将出去,宸王妃因个人私怨而损人全家性命,想必宸王殿下也不会答应的吧。”
苏寒笑出声来:“于岭怀,你的心思果然非同一般,难怪会将宁氏一家人骗得团团转呢,好口才呀,不过你还真不了解本王妃,我向来有个专治各种不服的名声,对于你这种有欺诈行为的人,向来都是深恶痛绝的,更何况你们这一家人真不无辜,看来,你还没想清楚,心存侥幸,以为我们知道的不全,可你是真忘了,宁氏可是刺绣高手,而宁家之所以能成为承办贡品的绣坊,可见其自有独到之处,而你在宁家当了三年的倒插门的女婿,想必也是知道的吧。”
于岭怀的面色大变,眼睛瞪得很大,惊恐中带着不可思议地嘟囔了一句
。:“她果真如此,可会在哪里,当时我可是翻遍了她的物品的……”
濮阳宏浚冷声道:“哼!岳母怎么可能不知你的心思,于岭怀,不必再猜测了,想想,当年淑惠出嫁之时,她可只带了一箱嫁妆。”
“不可能,就她那一箱东西,我也是仔细地查看过的。”于岭怀肯定地道。
“她身上的那件嫁衣,可是岳母亲手所缝制的,对吧。”濮阳宏浚冷哼一声道。
于岭怀这才晃然,回身握拳地轻捶了下墙面,恨声的道:“我千算万算,还是没有防住,贱人!”
这时传来房门重重的关闭声,他这才惊觉地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