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骥良冲过来,一把推开还在那里愣愣地站着,不知所措的曹婉清。
将地上的韩素蓉抱起来,直冲进了房间内,苏萌提着裙子也跟了进去。
大少奶奶等人跑进来时,也只是淡然地看了一眼还发愣的曹婉清,也冲进了房间。
闻讯赶来的曹夫人在进院时,正看见曹婉清想要离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严厉地问着她:“怎么回事?”
“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没站稳,摔倒了,与我何干。”曹婉清马上辩解着。
“最好不关你的事,不然,我也保不住你。”曹夫人警告着她。
曹婉清此时已经恢复了过来,冷哼一声:“不过一个妾室罢了,就算孩子真没了,再怀一个不就行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胡说!”曹夫人厉喝了一声:“她不仅仅只是个妾室,而且还是你的亲表姐。”
“是又如何,娘亲现在与我说这些亲戚关系有用吗,一个个把她当个宝儿来疼,可她什么时候给过你们好脸色,真当自己还是千金大小姐呢,哼,本小姐就是看不惯她那清高的样子,这回孩子没了,看她还有什么得意的资本。”曹婉清根本不在乎地道。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曹夫人指着她,气得一甩手的快步进了屋子。
随后到的就是府医了,在他给韩素蓉诊治后,不由的轻摇了下头,看向曹骥良:“少爷……”
“说呀!怎么样了!”曹骥良着急地瞪着眼的大声问道。
府医再摇了摇头:“韩小娘的孩子是保不住了,而且……她现在也很危险,有血崩的迹象……不太好呀……”
“你想办法呀,保住她的命,一定要保住她的命呀……”曹骥良慌乱地叫道。
府医此时根本想不到保命的办法,急得直搓手,最后,他突然眼中一亮的道:“如果,可以请到回春堂的那位神医,想来一定是有办法的!”
“那就去请呀!”曹骥良立即道。
“可,可回春堂……那位古神医,不是很……很好请,请他看诊的人太多,要排号的……”府医为难的道。
“曹骥良将自己的腰牌扔到他面前:“拿着本公子的腰牌去请,再让人持府中的牌子去请太医院的太医,马上,要快。”
府医立即转身就往屋外跑,与刚进门的曹夫人差点撞到一起。
而此时苏萌就跪在韩素蓉的床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哭得和个泪人一样的道:“姐姐,莫要吓我……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方才把你身体调养好的,说好的,这一胎生完后,我就是孩子的小娘亲,咱们一起把孩子养大的,你不可以这样丢下我……姐姐,醒来呀……别吓我呀……”
曹骥良上前将她扶起来,再拥在了怀里,小声地安慰着她:“不会的,蓉儿不会离开的,本少爷一定想办法,救回她,一定可以的……”
“少爷……是萌儿无能,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与大小姐顶嘴,要是我不顶嘴,也不会让姐姐为我来打抱不平,也不会激怒了大小姐对我们动手,更不会被大小姐将姐姐推倒了,是我不好,真的是我不好……”苏萌哭倒在他的怀里。
少奶奶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再收回目光时,嘴角轻扬起一丝冷冷的笑。
曹夫人在得知情况后,马上派人将还在衙门里的曹丞相请回府来。
而此时曹骥良已经冲到了曹婉清的院子里,将她从屋内给拎了出来,身后的大少奶奶还一个劲地劝说着。
“相公……莫要如此,事情是怎么回事,还未清楚,你这样,老爷回来后,要怎么交代呀,相公……”
“交代什么,是她杀了本少爷的孩子,怎么可能就如此算了。”曹骥良大吼着。
再指着曹婉清狠声道:“你仗着是这府中的大小姐,就可以如此横行霸道吗,不知道蓉儿已经怀了身孕吗,你怎么对她下得去手,现在孩子没了,蓉儿也命在旦夕,你现在满意了吗!啊!”
“我满什么意呀,她不过一个妾室罢了,值得你如此愤怒吗,就算她真的死了,你再纳一个不就行了,与我这里叫喊什么,真当她是个什么金贵人呢……”曹婉清一边说,一边挥着双臂的要打着曹骥良,可他手臂长,没让她够到,看她就和在打王八拳一样的滑稽。
少奶奶这时道:“大小姐,这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呢,什么金贵不金贵的,那是两条人命呀,而且韩小娘所怀的可是你兄长的骨肉,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谁知道她怀的是不是兄长的骨肉,就像她那般不检点的人,可真不好说,能用那种手段挤进府中的人,都是贱人。”曹婉清也怒声地吼着大少奶奶。
“你才是贱人,要如此说来,这方法可是你想出来,当时你不也想着用这种手段挤进宸王府吗,可惜,宸王精明,估计也是看透了你,所以才没上你的当,现在你却说她们下贱,那你呢,岂不是更加的下贱。”曹骥良冷声地吼叫着。
自从知道当时他为何会当众做出那种丑事原因后,他就对曹婉清有了恨意,也觉得对于这两妾室的亏欠,他对她们如此之好,也是想弥补当时他的过错,可归根结底,这一切的事,不都是眼前的这个亲妹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