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语堂急不可待地回到府中,立即让人煎药,再让人用药液开始涂抹全身。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当那药液涂上没用半刻钟,原本奇痒的身体,就不痒了,身上还有凉丝丝的舒爽感。
这可让近几日因这疹子受了不少罪的魏语堂心服口服了。
“果然是神医呀……”他感叹着。
本跟来在一旁伺候的苏禹见状,立即上前来,想讨巧地奉承一下。
他笑道:“回春堂果然名不虚传,先前我还真不相信,没想到,还真管用了,恭喜小郡王了,病好后,在下定会请小郡王好好的大吃一顿,喝个一醉方休。”
却没想到,换来的是魏语堂的嘲讽:“苏禹,你怎么也是太医院苏太医之子,先前你可说自己的医术不输其父,这般吹嘘的后果,你真不怕给本小郡王打死吗,要真如你所说的,那外闻的传言也非虚,苏太医的医术在太医院中,也是最弱的,不过只是混口饭吃的吧。”
“小郡王此言何意呀,在下所开具的药方,也是不差的,先前也是有所缓解的。”苏禹有点不高兴了起来。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留在诚庆小郡王魏语堂的身边,主要就是他的医术,要知道,他可是凭借着自己的医术,帮过他很多次的,不然,就他那坏脾气,怎么可能回回都得逞得抱得美人归。
现在却说他不管用,他自然是不太服气的。
魏语堂冷嗤一声:“怎么,不服气呀,就你当初给本小郡王所用的药,火辣辣的不说,难受得很,身上就像是着了火一样的,哪有现在用的这个药,不但一点不适没有,还有一股凉丝的舒服感,看来,本小郡王这次的钱,是真没白花。”
苏禹不敢再顶嘴,他是真怕失了这个靠山,但不服气还是有的,只能扭头不再说话了。
魏语堂可没放过损他的机会,再嘲笑地道:“要说起这一点,你还真不如你家兄长,最少人家配出来的那东西,还真与京城采花贼所用到的,足可以以假乱真,就是不知道这药效如何,看来,苏府的人,吹嘘都是一样的,哼!”
“小郡王,你不会真以为,那药是他配出来的吧,如果他能配出这么精密的药来,在下就把头砍下来。”苏禹声音大了些。
他才不相信,就苏磊那个笨蛋,能配出药来。
魏语堂挑了下眉:“这也不怪是本小郡王相不相信,这可是大理寺在你苏府他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不会有假吧,而且经过太医院院首的鉴定,与那采花贼作案所用的药是一样的,这怎么解释,苏禹呀,技不如人,就承认吧,不丢人。”
“绝对不可能的事,要说别人我信,说苏磊会配药,我可不信,他就是个笨蛋。”苏禹不客气地给同自己的评价。
魏语堂再是冷笑一声:“反正都是你苏家的事,本小郡王也不适合下评论,不过这回春堂的这位小神医,还真是有一双妙手,而且那手指纤长细嫩,比女人的手都好看,指尖微凉,搭在脉上,那感觉,着实是真好呀……如果可以好好地握握他的那个小手,嗯……本小郡王就知足了……”
说到后来,他眯起眼来,一副癔想的淫样。
苏禹的眉头也轻皱起来,回春堂的那个姓沐的大夫,他确定,一定是在哪里见到过此人,不然怎么会如此眼熟呢,而且身边保护他的人,却都是宸王府的,此人与宸王府又是何等关系呢。
会不会,他也与苏寒那个死丫头交好。
下人这时端来煎好的药,向来最怕吃苦药的魏语堂这次一点没犹豫地直接喝了个干净,这才把蜜饯含在嘴里。
再抬眼时,看苏禹在那里发呆,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小郡王需在府中休养一段时间,你就先回去吧,不得本小郡王召见,就别来打扰了。”魏语堂下了逐客令。
走出诚庆郡王府的苏禹,停下回头向关上的府门看了一眼,气愤得不行。
他上了马车,向苏府行去,在路过街市时,无聊地揭起车帘向外看去,眼睛转了下后,立即叫停了下来。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子扔给驾车的小厮,在他耳边再说了几句:“去,买回来,别人问起,就说自家主子让买的,你什么也不知道。”
“是,二少爷。”那小厮拿着银子转身离开,一副药,分别在几家小药铺买到的药材。
苏禹没有回苏府,而是在回春堂不远处的一家小酒楼,坐在那里靠窗,可以看到回春堂门口动向的位置,吃起饭来。
直到回春堂外,驶来了一辆不算太豪华的马车,停在那里,而驾车的小厮,一看装束,就是宸王府的。
他立即扔了块碎银子在桌子上,走出了酒楼,向那辆马车靠了过去。
苏寒从回春堂走了出来,就往已经停在堂门处的马车行去。
韵诗和韵兰先行把药箱放了进去,站在那里等着扶她上马车。
就在她提衣踏上车梯时,古暮云站在门口叫着她。
“沐大夫,回来一下,有件事问一下。”
苏寒回头看着他点了下头,又带着韵兰和韵诗返了回去,而江滨等人却站在马车边上等着。
苏寒再与古暮云一起出门来,就听她笑道:“多谢师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