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门前,苏寒双手叉腰的站在那里,怒瞪着被两个婢女相扶着,正手执团扇指着人,一脸怒气的诚庆县主。
“别仗着你傻,就可以如此没规矩,本县主是来拜会宸王殿下的,又不来看你这个傻子的,快快让开。”诚庆县主怒喝着。
苏寒再梗了下脖,还上前了一步:“不让,我就不让,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想见就见呀,谁没规矩了,也不瞧瞧你是谁,跑来宸王府里撒野,你胆子也够大的。”
诚庆县主气的脸都发青了,用扇子指点着她:“你,你个傻子,敢对本县主如此出言不逊,就是不想活了……”
苏寒再对她晃了下头:“你连个傻子都打不过,你还不如傻子呢。”
“放肆!给,给本县主拿下她……”诚庆县主立即命令着身边的婢女。
韵诗和韵兰立即冲上前来,都伸着手臂将苏寒挡在了身后。
韵诗还大声道:“诚庆县主,你的威风是不是发错地方了,这里可是宸王府,不是你的诚庆郡王府。”
“宸王府怎么了,本县主就代你家主子管教一下,你们这些没规矩的奴婢,敢对府中贵客如此不敬,想必是会得罪了很多人,你们就是在为自家主子找麻烦。”诚庆县主大声道。
苏寒伸手分开面前的两人,从中间挤过来后,把她们挡在了身后。
冷哼着:“你可真是大言不惭呀,跑到别人家里来管教别人府中的婢女,你算哪根葱呀,显你大盘蒜了,我们宸王府的婢女个个都很有规矩,哪像你这小小的郡王府的县主身边的奴婢,个个和斗鸡一样,看谁都眼红,我告诉你,今日你要是不让那打人的婢女给我们道歉,就别想让她走出宸王府门。”
“本县主就不信了,再说了,本就不是来找你的,你说的不算,不过一个小小的奴婢罢了,打了一个耳光又怎么了,就算是打死了,本县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是她先怠慢于本县主的,还不能教训了。”诚庆县主不服气的与她争辩着。
苏寒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声音也冷了许多:“你说什么,不过一个奴婢,打死了也无不妥,人命在你的眼中,就如此轻率,你算个什么东西呀,谁给你的胆量和权力呀。”
“你管我,想必你一个太医府中的庶出傻子,自然是不能体会到本县主这种尊贵的,是你太贱卑了。”诚庆县主得意的扬起了头。
苏寒再冷哼一声:“你不贱,你贵,你多钱一斤呀,还按个卖呀。”
“你!你无礼!”诚庆县主再怒瞪着她,面目有些狰狞的大吼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苏寒对着她再得意的晃头,气着她:“就这样,你咬我呀,你牙长齐了吗,你打我呀,你够得着吗,不过就是出身比普通人好那么一点点,就觉得自己是个凤凰了,其实不过就是长了彩毛的野鸡罢了,叫声如此难听,还敢出来吓唬人,恶心!”
“来人!给我掌嘴!”诚庆县主推了下身边的婢女,怒吼着。
“打不到,气老猴!”苏寒继续叉着腰,晃着头,气着人。
诚庆县主的婢女平日里向来都仗着自家主子欺负别人成了习惯,她们向来都是帮着自家主子骂别人的,这次头一次,让主子上阵,却吃了亏,接不上话来,现在得到了命令,自然不会示弱。
完全就忽略了,这里是谁的地盘。
见诚庆县主的两个婢女冲上来,韵诗和韵兰也不示弱的冲上来要阻拦。
这两个丫头哪能与这见天的与人吵架、打架的婢女比呢,自然是没人家的彪悍了。
只一个照面,韵诗就被其中一个诚庆县主的婢女推的一个踉跄。
那个婢女见此还挺得意的带着鄙视的斜瞄了她一眼,再向前走时,只感觉眼前一花。
她的下巴就被人从下向上的直推了一下,整个身体停顿了不说,还向后倾去,然后肚子上就被重重的踹了一脚,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连呼痛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感觉眼前全都是小星星在闪动,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正与另一个婢女撕扯在一起的韵兰,就觉得原本抓在她头上的手,突然就松开了,抓着她衣领的手也放开了,她也逮到这个机会,抬手就向那个婢女的脸上拍去。
“啪!”一声脆响,她还后退了一步。
这才看清,为什么这个婢女会松手。
苏寒此时正从后,勒着那个婢女的脖子,而另一只手还紧紧的将那婢女的手臂挽背在身后。
此时那个婢女因被勒着,都上不来气了,脸都泛起了紫色,再加上她刚刚那一个重重的耳光,那半边脸,是紫红紫红的。
只见苏寒猛然的转了个身,把这婢女也勒的跟着转了个方向,正对着诚庆县主。
把她向前一推,再抬起脚来,向她飞踢了一脚,正踹中那婢女的后腰上,她就直直的向诚庆县主张牙舞爪的奔了过去。
诚庆县主见状,瞪大了眼睛,还一个劲的叫道:“你,别过来,别过来呀……啊……呀……”
看到两人撞在一起,重重的倒在地上,听到诚庆县主叫嚎的大骂声。
苏寒还轻晃了下头,拍了拍手掌,再嫌弃的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