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将成芯蕊当成是余晚。
此时，已经是晚上12点，离律师到达还剩三个小时。
还能再工作一会儿，处理完最后一封文件后。
厉寒接到一通来电，是萧夜。
“厉少，我想知道什么事儿，让你三更半夜订座？”
萧夜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厉寒微微蹙眉。
“我有事。”
“那你现在过来吧，我已经安排好了。”
“嗯。”
刚好离跟律师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现在过去刚好合适。
厉寒刚准备身，却听到一声嘤咛，回头一看，成芯蕊已经醒了。
她茫然的看向四周，终于迟钝的发现厉寒要走了。
掏出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凌晨一点了，她瞬间清醒。
“对不起，厉寒哥哥我睡着了。”
原本是想在这等厉寒工作完的，没想到自己先睡着了，真是太丢脸了。
不过好像，若是她没有记住醒过来的话，厉寒就准备要走了。
“让司机开车来接你。”
只留下一句话，厉寒便大步离开。
成芯蕊刚想追上去，却勒令不准跟过去。
她委屈嘟起嘴唇，看着厉寒的车子绝尘而去。
深夜有些冷，成芯蕊却只穿了一条裙子。
她无助的用双手抱着自己的手臂，努力搓了搓，想要获取一丝暖意。
深夜的dk，格外寂静。
没了厉寒，办公室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尽管灯火通明，可还是忍不住害怕。
因为心中有鬼，无法在这里待下去。
走到员工办公区却没有发现人，今天晚上没人加班。
成芯蕊望着眼前的黑暗，心脏仿佛被人扼住，无法呼吸。
内心的恐惧促使着她拔腿就跑，来到电梯口，疯狂的按着按钮。
电梯仿佛与她作对一般，就是不下来，急得她满头大汗。
“快点啊！”
背后一阵恶寒，从头渗到脚，只有一双冰冷的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脖子。
成芯蕊猛地回过头，却什么都没发现，内心更加诡异了。
叮——
“啊！！！”
电梯到达的声音，吓得她失声尖叫，整个人花容失色。
这时电梯打开门，出现了电梯广告的声音。
虚惊一场，成芯蕊整理了心情，迅速钻了进去。
惊魂未定地按着电梯楼层，自从老爷子去世之后，她一直疑神疑鬼。
整天备受煎熬，精神都脆弱了许多，方才有厉寒陪在身边，才睡了一场好觉。
成芯蕊在电梯蹲下了身子，却在下一刻，电梯突然急速下降。
重心不稳，电梯里响起一阵警报声，成芯蕊被刺激地不轻，直接晕了过去。
而这边，厉寒已经到达会所了。
说要与上次那个老板见面，江司恺说什么也不敢跟着进去。
“厉总，我在外面等你就好。”
江司恺似乎挺害怕萧夜的。
没有多问，厉寒直接大步往前走，萧夜一般出现在专属房间。
那门虚掩着，厉寒刚进去，就看到同女人纠缠在一起的萧夜。
“萧老板，真讨厌。”
“好了，宝贝，要干正事了，你先下去。”
女人递给萧夜一枚香吻，就起身离开。
同门口的厉寒擦肩而过时，却突然来了兴致，
这位清冷禁欲系的帅哥，正是她喜欢的类型。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搭上男人宽阔的肩膀。
女人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厉寒身上，更是将那身前的饱满对准了他。
面对那诱人的深沟，厉寒却冷下了脸。
“滚。”
这一声直接将女人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收回手道歉，悻悻然的离开了。
这一举动，却惹得萧夜一声轻笑。
“厉少，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风情？”
厉寒接过他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将空的高脚杯放回桌上。
“再倒。”
敢命令他这个大老板的，也只有这位厉少爷了。
替他倒上酒后，厉寒又一饮而尽。
一杯接着一杯，连同萧夜都有些震惊。
他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神色，阻止了厉寒。
“厉少，你这样喝酒，属实是浪费。”
虽然表面上这么说，言语之间却透露出一丝担忧。
“怎么，怕我不给钱？”
这句话，让萧夜啼笑皆非，却始终没把酒给他。
“你再喝下去的话，等会儿怎么见律师？”
有了这句提醒，厉寒终于没了喝酒的心思。即使喝了好几杯高度红酒，他眼底还是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