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攥紧了拳头,心底激起一股动力。
“我以后也要当医生!”
面对小孩坚定的目光,张丽丽有些震惊。
她微笑着走上前,准备捏了捏小希的脸蛋。
却发现这个孩子实在是瘦的可怜,只剩下皮包骨了。
她叹了一口气心疼不已,却不忘鼓励他。
“好啊,未来的大医生,从现在开始加油喽!”
小希重重点了点头,他会积极配合治疗的。
等病好以后就去好好上学,成为一名医生。
才能让更多的人脱离被病魔折磨的痛苦。
一上车,余晚的心情就起了变化。
离开时,她强迫自己不去回头,怕舍不得。
特殊原因,不得不将弟弟一个人放在医院。
好在那个护工看起来还比较靠谱,应该和小希会有共同话题。
“是不放心小希吗?”
许久没有出声的厉寒,终于忍不住了,他不忍见女人忧愁。
余晚却摇了摇头,抬眸看向远方。
“我在想,小希什么时候才能跟同龄人一样去上学呢。”
厉寒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轻声说了一句。
“快了。”
“嗯。”
仅仅只说了一个字,却厉寒感受到她心中的无奈,始终放不下这个女人。
一路上,二人无话。
叮——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沉寂。
是厉寒的电话响了,是江司恺。
“厉总,那个女人愿意说了,不过她要求单独见余小姐。”
厉寒将视线落在余晚身上,眸色幽深。
对上他的视线,余晚有些疑惑。
因为厉寒并未开免提,她无法听到江司恺的话。
“晚晚,陈安琪说要见你。”
“是那三个小孩的妈妈?”
厉寒微微颔首。
“嗯,是她。”
提及这个女人,余晚便没了好感。
究竟是多狠心的女人才会带着三个小孩子自杀?
但凭她这一点就已经罪不可赦。
余晚瞬间没了好脸色,秀气的眉毛微微上挑。
“带我过去。”
她倒要看看,经过这么些天,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悔改。
若还像那天一样执迷不悟,余晚完全可以将这三个孩子的抚养权从她手上夺走,毕竟大学的法律学位可不是白拿的。
既然余晚想去,便直接随着她。
陈安琪在私人医生家里接受治疗,余晚他们赶到时。
她正在同心理医生,学习饮茶。
看到余晚,陈安琪惶恐的放下杯子,正襟危坐。
见状,余晚眸色一暗,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她对残害小孩的人,没什么好感。
即使,陈安琪的状态看起来很好,没有第一次那么吓人。
“厉总,余晚小姐,请坐。”
医生为二人倒了一杯热茶,却被厉寒婉拒。
“我夫人不喜欢喝茶。”
医生一愣,露出歉意的浅笑。
“抱歉,我马上去准备其他的。”
“其实不必这么麻烦,先说正事吧。”
余晚直接开门见山,说出了此番的得目的。
医生停下动作,看向一旁瑟缩的陈安琪。
“陈小姐,说吧,不用害怕。”
有了医生的鼓励,陈安琪终于鼓足了勇气。
蓦地,她起身朝余晚深鞠一躬。
“余小姐,谢谢你们那天救了我跟三个孩子。”
“如果你叫我来,只是为了说一句谢谢的话,我认为没有必要,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
余晚十分强势,言语更加冷淡。
果然,陈安琪低下头,恢复了怯弱的模样。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她立刻将目光投向心理医生。
“陈小姐,不必害怕,说出来吧。”
有了医生的鼓励,陈安琪才鼓起勇气,礼物说下去。
“余晚小姐,那天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我以为你们是来要债的人,所以才会那样,我的老公是个赌徒,经常会有要债的人上门,说是还不上钱,就要拿小孩去抵债。”
说到这儿,陈安琪浑身颤栗,将下唇咬的泛白。
一旁的医生,赶紧走过来,握住她的肩膀,安抚她的情绪。
有了支撑点,陈安琪才继续说下去。
“他们威胁我,要拿孩子的器官去买钱,我太害怕了,余小姐,我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出此下策的。”
陈安琪掩面而泣,哭得撕心裂肺,那一刻她有多绝望。
知道真相的余晚彻底逛了神,内心升腾出一股愧疚感。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