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先生问道。
“当然这样的事情还能有假。连我弟弟都打来了电话向我爸爸询问此事。”阮书羽接着说,“暗杀的手法极其专业,别说是警局,连中华神盾的人都查不到一点线索。除了你们,你感觉谁还有这样的能力。”
面对阮书羽的质疑,Z甚至都懒得回答。
“你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了!”说完便直接挂断了手里的电话。
这一刻,他完全迷惑了。他需要重新规划一下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如果有人说,此时坐在宁夏和秦乐对面的小姑娘是个盲女,恐怕还真的没有多少人会相信。
可小姑娘告诉他们,在认识飞彪之前,她真的就是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小盲女。
飞彪是一个孤儿没有错。她是飞彪的妹妹也没有错。只不过她并不是他的亲生妹妹而已。
飞彪是小姑娘从楼道走廊捡回来的。
说捡,那是因为当时的飞彪犹如一个乞丐一样昏倒在小姑娘回家的楼道拐角处。
那是的她虽然看不见,可她摸得着,闻得到,听得见。
微弱的呼吸,流着鲜血且已经开始腐烂的伤口,全身所散发着各种奇怪的气味及恶臭。每一样都在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比乞丐都不如。
对于一个小盲女,她自己都只能谨慎的活着。对她来说多一事,永远不如少一事。
她依靠着盲杖,小心翼翼的绕过飞彪,正当她摸出钥匙打开自己房门的那一刻,她忽然听到飞彪倒地的声音。
一个女孩将一个陌生男子带回家本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更何况这个小姑娘还是一个小盲女。
她是一个盲人却并不傻,她当然也知道害怕,懂的危险。
可心底的那份善良最终还是让她转身走向了飞彪。
当秦乐和宁夏坐在飞彪的蛋糕店里时,此刻飞彪却正在农孤的家里翻阅着杂志。
飞彪捧着杂志坐在沙发上。其实自农孤踏进别墅大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人把他回来的消息报告给了飞彪。
药店里,农孤拿好药就同瑞利一起离开了。因为害怕露馅,他甚至都没敢给飞彪打声招呼。
“谢谢!”进门后的农孤对着飞彪说。
“那女孩不错。”飞彪很随意的说了一句。
正是这很随意的一句话,两人刚刚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让农孤转身坐到了飞彪的对面。
“为什么这么说?”农孤问这句话时,脸上已经没有了刚进门时的笑容。
“你忘记了,我是住在贫民窟里的人。之前我曾经见过那个女孩儿,她在那里免费给人发过药。”飞彪继续带有解释意味的给农孤说,“她今天在药店里买的那些药,应该也是打算免费发给穷人的吧!”
飞彪跟随农孤的时间已经不短,他清楚的知道农孤脸色的变化代表着什么。他也知道农孤为什么这么问。
飞彪知道农孤是出于一种对自己身边爱人的本能保护,他害怕飞彪私下调查瑞利,至于为什么害怕,飞彪的心里也多少知道一些。
听完飞彪的回答,农孤起身站了起来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农孤什么都没说,飞彪却懂得这个动作是在警告他们都离那个女孩远点。
“既然你见过,你说这样一个女孩是否值得……”农孤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完。
如果刚才那个动作只是简单的警告,那么这句话则有些充满了一点威胁的味道。
飞彪没有答话,因为这句话本就不需要回答。
他们将讨论的焦点转移到了阮文豪夫妇医院被刺的这件事情上。现在满大街都是这个新闻,农孤想不知道都难。只不过此时他还并没有腾出时间来细想这件事而已。
黄殇的再次倒下实在出乎靳总和李峰林的意料。
靳总打电话给秦乐的时候,他们正坐在飞彪的蛋糕店里。
起身他将这边的事情简单的汇报了一下。靳总在电话里告诉秦乐:“保护好黄殇,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尽管开口。”
挂了电话的秦乐,继续和宁夏一起听着小姑娘讲述她和飞彪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