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百八十次……
“上古神话中不是写过么？栖凤方家是最接近神的一族，西南地区自古崇神文化重，而栖凤方家代代都把持着国家御用祭司一职，自然倍受信赖，除了每年各场大的祭司就是求也求不得见一面……”
闻人玉摆摆手说道：“那也得看那人的神性和地位如何啊！”
桂见欢顿时松了一口气：“那你口中的方子乌神性如何呢？”
“我记得不是太清了”闻人玉撑着脸沉吟着“他们那边对神性不是用数字衡量的吗，好像是60。”
桂见欢嘴角一抽，心里不是滋味，还以为这闻人玉会给自己引荐什么厉害人物，这60的神性属实算不得高！
要知道只要是方家的内门弟子神性都是50起步，有史以来最高的英才是80左右，而封顶是100，数值100在古书上的定义是“真神”。
她哪里晓得这闻人玉看错了眼，当时测神性的时候她的确是陪在方子乌身边，但等的时间久了便瞌睡不断，这不……人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90被她迷糊地认成了60……
虽说如此，有个能和栖凤方家牵上线的机会还是再好不过，桂见欢当下拜谢，问什么时候能见的方子乌。
“明天。”
“唉？”桂见欢惊讶道。
“天机霍家和栖凤方家又不是毫无来往，之间的交易和交情都不少，大概每2年会聚一次，这次有点意外，时隔3年之久。”
“为什么？”
“我不知道，反正是栖凤方家那边出了事，而且严重到抽不出身的程度。”闻人玉摊摊手。
“你可以考虑考虑是留在霍温凝身边，还是跟着方子乌？”闻人玉微微一笑“若是没人引荐小鸟必不会搭理你，但我就不一样啊，我和她可是过命的交情。”
过命的交情……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么？但桂见欢没有深思。
“我有一个问题……”
“说。”闻人玉坦率道。
“你把我推给方子乌，是不想让我留在霍温凝身边吧，为什么？”桂见欢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没什么。”闻人玉的语气在僵硬了一瞬后很快回归正常。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人总会有自己的秘密……”闻人玉脸上并没有笑意“对我而言，不让你留在霍温凝身边大概是私心吧。”
“私心？”
“我对她有些不该有的渴求。”
桂见欢犹豫半晌，脑子里突然冒出孟晚缨和诺初在一起的奇怪氛围。
“你……该不会是喜欢女人吧？也就是喜欢霍温凝？”
“不。”闻人玉回答地直接了当“不是爱人之间的喜欢，是类似于家人之间的羁绊，我不能离开她……”
她贴近了桂见欢的耳朵道：“更厌恶任何人分走的她的关心。”
－－－－－－题外话－－－－－－
从去年，也就是21年的8月开始写，现在已经22年的4月了。
没注意过时间，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但依旧是前路漫漫，不知道剩下的4年能不能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