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清然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一眼就瞪了过去:“皇叔,你这般偏听偏信不辩是非,父皇可知道?”
“皇上知道不知道皇叔是否辩是非我不知道,但长公主擅闯朝房这件事,只怕是瞒不住。”独孤倾儿从夙煜铖身后冒出一个脑袋,露出一整洁白晰的牙齿,朝夙清然笑得嘲讽。
在大雍,就算是皇子皇女,也不可以擅闯朝房。
否则,以大逆处理。
所以这几日夙清然每次来,夙煜铖都不见她,她也不敢直接闯进去。
今日是被独孤倾儿刺激到了,这才会失态,在朝房外大吵大闹。
这件事情若是传到皇上的耳中,就算不定她一个大逆的罪名,也免不了被责罚一番。
夙清然想清楚地,脸色变幻不停,恨不得将独孤倾儿撕了。
“好啊。”夙清然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朝着独孤倾儿笑了起来,道,“郡主方才不是说进入朝房是为了给皇叔分忧吗,那郡主最好能够说到做到,不然郡主这个大逆的罪名,只怕是背定了。”
独孤倾儿朝夙清然咧着嘴笑:“不劳长公主操心,长公主且看着就是。”
“哼!”
夙清然在独孤倾儿这里没有占着便宜,想跟夙煜铖亲近的想法也泡汤了,此时她心情差到了极点。
既然独孤倾儿非要往她枪口上撞,那就别怪她成全她了。
夙清然离开了朝房,转头就让宫女将独孤倾儿要帮夙煜铖分忧的话,散布到满宫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