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安抚意味。
李月蝉依言张嘴。
独孤倾儿瞧了瞧,然后给李月蝉把了脉,随后让仆人取来纸笔写了一张药方,附带一份消肿化淤的方子,让红秀速速去取药熬好了送来。
打发走红秀,独孤倾儿看向玉哥儿,问她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玉哥儿还没有说,就开始哭。
独孤倾儿也不呵斥她,任由她哭,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方才抽噎着开口:“自那日从流云寺回来后,初时尚可。”那时有独孤倾儿的恶名震着,李夫人等人心头惴惴,所以不敢对李月蝉太过分,甚至还曾短暂地将李月蝉的住所移到了的惜花院中。
随着时日渐渐流逝,大家发现独孤倾儿回京后就将李月蝉抛之脑后,李夫人等人这才猖狂起来。
先是将李月蝉从惜花院里赶出来,然后便是比之前更加过分的折磨。
跪鹅卵石地面,捧热水,在雨里跪一夜等等,不胜枚举。
玉哥儿看得眼里发酸,但也无可奈何。
而且她如今也是李月蝉身边的下人,李夫人折磨李月蝉的时候也没有放过她,如今她脸上还红肿着,像一个大馒头。
独孤倾儿听完,对玉哥儿道:“去,到外面将李夫人叫来,本郡主有话问她。”